难言之隐
谢析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赵杏儿有些莫名其妙。还照顾呢,把人头顶照顾
得都绿油油一片草原了!虽说是自己先动手非礼人家的~~人家还是个病人~~
想到这里,赵杏儿又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梦游症搞出的事端,悔得是恨不能
跑回两天前去,掐着脖子把当时的自己掐醒。这谢析人是真不错,没什么王爷架
子,懂的东西又多,人长得也好看~~这病容刚去了些,便显出那俊俏风流的眉
眼来了,偏偏人还生得慵懒不屑权力,不经意一抬头,眉梢眼角全是优雅的贵气。
~~自己怎么忽然就泛起花痴来了?赵杏儿猛地眨眨眼,拍拍自己的脸颊,
心里默默大喊:清醒一点!赵杏儿!这皇族的人可是碰不得!
陈石头扒完了那碗面,对赵杏儿喊了一声要去给爹娘写信了,便进了屋。谢
析坐在这儿,赵杏儿也不好意思扔下他一个人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地坐
在原地,看着远处的山墙。
谢析清了清嗓子,开口:「赵大夫,多谢你这没日没夜替本王诊治了。但是
本王现在有点难言之隐,不知道赵大夫方不方便替本王诊治诊治?」
赵杏儿一听难言之隐,惊了一下:「你不是有花柳吧?你可别传染给我~~」
谢析被她这一句话气得瞪她:「怎么可能!有的话赵大夫昨晚也应该看见了!」
赵杏儿吐吐舌头:「那黑灯瞎火得谁看得见谁啊~~何况大半过程我还都睡
着,都记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谢析促狭地笑了笑,一脸委屈状道:「我看赵姑娘昨晚也挺享受的,怎么天
一亮就翻脸不认人~~」
这时候怎么叫起赵姑娘不叫赵大夫了?而且,你一大男人,这一副被糟践了
的黄花闺女的样子,是要闹哪样?
赵杏儿心里吐槽归吐槽,大夫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话题于是又扯了回来:
「所以九王爷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放心,我自幼学医,什么样的病都见过,那
小倌馆里被客人往粪门里塞进去个熟鸡蛋掏不出来的,我都亲手给取过。你再难
言之隐,能难言过他?」
别的不说,这赵杏儿毁气氛的本事可是一顶一的棒,谢析被她两句话说得有
点反胃,心道难怪姑娘家从医的少,有这等经历,那寻常人家的男子可是不敢娶
了。
不过他谢析,偏偏就喜欢这种不走寻常路的调子。
他于是开口,尽力把那语气调得无辜又无奈:「说来有些难以启齿,自喝过
赵大夫中午那碗药之后,我这龙阳之物就一直硬着消解不下去。这么根东西一直
硬邦邦戳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赵大夫,您能治得了吗?」
赵杏儿瞪大了眼睛看他,而谢析依旧一副无辜无奈「不是我的错」的表情。
这人,这是跑过来跟自己耍流氓吗?偏偏他还一脸认真~~
「九王爷可试过那最简单的法子——找个姑娘发泄一下?」
「试了,但是不论如何就是泄不出来。」
赵杏儿内心又默默翻了个白眼。真是旱的旱死涝旳涝死,多少女人天天因为
自家男人半柱香工夫就完事儿,气得是想诉苦又不知道跟谁说,他倒好,一硬就
硬俩时辰。
想到这里,赵杏儿忽然眼珠一转,坏笑着说:「那九王爷试过找个男的吗?
保不齐换换口味就好了。」
~~这赵杏儿,嘴也太损了!谢析恨不能当场赌咒发誓,他对男人没有半点
兴趣,甚至对于赵杏儿之外的女人也没了半点欲望,所以才导致自己这满肚子邪
火儿发泄不出来。
「赵大夫莫要拿本王开玩笑了,」谢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说,「实不相瞒,
自从昨夜~~赵大夫那番举动之后,本王这身体便觉得有些异常,面对往日宠爱
的侍妾,也提不起半分兴致,就算是勉强敦伦,也感受不到半分乐趣,反倒是这
男根胀痛难忍。若不是赵大夫为人当真是直爽率真,又医术高明不稀罕这王府权
势,我真要怀疑赵大夫给本王下了什么蛊了~~」
这一番话说得是连捧带杀,真真假假,看不透他谢析到底是什么意思。赵杏
儿真是想辩解都无从开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人说你下蛊了,你浑身是嘴都说
不清楚。不过看谢析又似乎是没这个意思,像是单纯因为这难言之隐困扰着,一
时着急就用了他那套高高在上的王爷口吻?
要不说这有权有势的人就是烦!
赵杏儿无奈了。「要不我给王爷扎几针?」
谢析摇摇头:「本王还是更喜欢那最简单的法子。」
靠!你就气我昨天非礼了你,你今天非得找补回来是不是?
谢析则岿然不动地坐在原地,暗金绣花的衣袍之下,可疑地凸起着一块。赵
杏儿咬咬牙,看了看房门那边,低声道:「至少别在这儿,让石头看见了多不好~~」
谢析点点头,转身吩咐下人:「等会儿陈小少爷问起来,就说赵大夫帮我诊
病去了。」说完,站起身,对赵杏儿做了个「您请」的姿势。
赵杏儿则缩着脖子,不情不愿地往前走,跟上刑场一样,满脸悲愤。看得谢
析是心情大好:你尖牙利嘴的赵杏儿,也有今天!
回了王爷居住的院子,进了房间,赵杏儿大字型往床上一趟,一脸英勇就义
的模样,闭上眼说:「来吧,王爷想怎样便怎样,再消不下去这火头,我再给王
爷施针。」
谢析快要憋不住笑出来了。他坐到床边,低头看着赵杏儿浑身紧绷的模样,
低下头低声问:「赵姑娘,你一直这么好玩儿吗?」
赵杏儿睁眼,瞪他:「什么叫好玩儿啊?我这是舍身就义,以身犯险,用身
子做药!」
谢析微微叹口气,一副作势要离开的样子:「赵姑娘这么不情愿,搞得本王
也怪不好意思的。这要是传出去,本王强逼自己的救命恩人以身做药,这名声没
法听了。」
合着你上我,还要我感恩戴德欢天喜地?这人哪来这么多毛病?!
赵杏儿气得一把拉住他,恶狠狠推到床上,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王
爷,您不用动,杏儿『伺候』您。」
「伺候」九王爷
谢析躺在床上,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那赵杏儿,破釜沉舟似的,闭上眼吻
上去。
女人身上一般都是带着股脂粉香,这赵杏儿身上确实淡淡的草药香,别致极
了。她口唇之间的淡淡馨香,似乎也带着股青草的香气,娇嫩的唇舌滑进他的口
中,灵活地像是条小蛇一样,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挑逗着。
只是,吻了半晌,却没有什么下一步动作。
不是赵杏儿不想,是她的确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从来都是她诱惑男人,男
人主动上前,贡献出百般技巧来讨好她。而这谢析,大约是从小被女人伺候惯了,
当真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着她动作。谢析那好看的锁骨从金线绣了暗纹的领
口里露出来,皮肤白皙,头发黑漆漆地披在肩上,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惊异和笑意,
似乎是在问,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惊喜。
赵杏儿眨眨眼:惊喜,跟方渐那样拿玉势伺候伺候你怎么样?
然而,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这堂堂九王爷的地盘——浙王府里面,直
接把这九王爷的菊花给爆了。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犹豫了一会儿,赵杏儿开始解起来那谢析的腰带。腰上挂着块羊脂白玉的环
佩,虽说小巧玲珑,却是水色通透,雕工细致,看得她眼馋无比。谢析没有说谎,
衣服里面那根阳物,的的确确是坚硬着的,衣袍一解开,便能看到那硕大一根在
衬裤里顶起来的帐篷。
她拉下谢析的裤子,手扶住那一根,轻轻套弄了两下。
赵杏儿与那成日弹琴作画的姬妾不同,手中可是有薄薄的茧子,力气也大,
手掌刮擦在肉棒之上,这刺激,可是比那寻常姬妾没吃饱饭似的手劲儿套弄起来
强烈多了。而赵杏儿却并不喜欢这只有她一个人辛苦的差事,没耐心地套弄了几
下,便低下头,把那男根含在了嘴里,吸吮起来。
这刺激更是强烈了许多倍,酥麻如同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快感,从那男根处直
冲后脑。丁香小舌在那柱身沟壑之间迂回婉转,变着法儿地挑逗,柔嫩湿滑的嘴
巴则含住那龟头不住吸吮,嘴唇整个包裹住,感受不到一点牙齿的痕迹,只感觉
一片湿润、紧致把他团团包裹,最敏感的小沟里、马眼儿上,不断有痒酥酥的力
量使过来。
不等赵杏儿使出全部看家本事,谢析便经不住这刺激,马眼儿一酸,泄了精
门。
精液直冲而出,咸咸腥腥一股粘稠呛进喉咙。赵杏儿吐出那根肉棒,咳嗽半
天,好容易顺过气儿来,面色泛红地问:「王爷,这下可以了吧?」
看着赵杏儿粉嫩的脸颊,红润的还沾着几滴白浊的嘴唇,谢析只觉得一阵欲
火冲上头脑——刚刚明明发泄过一次,此刻却觉得身下那根肉棒子胀痛得更加难
受。谢析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身下那根蓬勃的欲
望:「赵大夫,本王这里可是比刚才更硬了~~你这治疗之术,只治标不治本啊。」
说着,抬手抽了赵杏儿的腰带。原本紧紧裹着的素色衣衫散乱开来,露出里
面水红色的肚兜,和那度兜里裹着的鼓鼓胀胀的胸脯。谢析手掌抚摸上那看着软
乎乎的胸脯,果然,触手之处一片柔软。另一只手,则摸着赵杏儿的脸,手指伸
进去她嘴里,玩弄着她的舌头。
刚刚含过自己下身那话儿的丁香小舌,此刻温软湿润,微微发烫,把指尖舔
得痒丝丝的。脸颊上的皮肤像是羊脂玉一样,触手之处一片细嫩柔滑。简直舍不
得把手放开。看着赵杏儿含着自己的手指,因为胸脯被玩弄而慌张喘息着,发丝
散乱、衣衫狼狈躺在自己锦床之上的样子,谢析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兽欲夺走了
理智。
他于是压在赵杏儿身上,三两下剥了她的衣服,撕开了肚兜,露出那一对迫
不及待挣脱束缚的奶子。
「王爷!!!」赵杏儿一见肚兜被撕,登时有点恼火——那还是新买的呢!
「你乱撕我衣服做什么?堂堂九王爷连解个绳结都不会?」
谢析哭笑不得,这赵杏儿,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他大手蹂躏着赵杏儿
的奶子,嘴唇凑到赵杏儿耳边,含着她的耳垂,轻轻舔着,在她耳边喘息一般说:
「回头本王送你一箱子,一天撕一件,赵姑娘意下如何?」
一天撕一件?你是打算把我扣在你府里了吗?
赵杏儿正胡思乱想着呢,谢析却已经把自己的衣裳也扒光了。这谢析,虽说
只是一介闲散王爷,却也是当年在宫里正经跟着大内侍卫学过防身功夫的,身子
骨比起方渐那样不通拳脚的平民结实了许多,隐隐绰绰能看到些肌肉块子的痕迹,
却又不似那做粗活的卖力气工人那般粗壮矮短,手脚修长,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
股贵气。
那胯间一根,更是青筋暴涨,盘虬卧龙,粗粗长长一根,欲望蓬勃地挺起着,
微微有些上翘。赵杏儿还不待反应,便感觉这又粗又长一根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自
己,直直挤开那紧窄的穴口,一寸寸贯入最深。
「啊~~~~」这粗糙的柱身刮擦着小穴的嫩肉,不由带起一片酥麻,小嫩
穴被这粗大骇人的肉棒贯穿,又涨又热的感觉让赵杏儿禁不住眯着眼呻吟了一声,
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紧贴着谢析腰间,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盘,想让他更深、更
用力地进入。
「杏儿姑娘这小嫩穴怎么这么紧,水嫩嫩的,刚进去这骚水就出来了~~」
谢析把那肉棒子完全插入到最深后,贴着赵杏儿的身体,狠狠地又顶了两下,顶
得她是一阵浪叫。谢析勾起嘴角,满意地理着她凌乱的发烧,说,「小娘子叫声
真好听,多叫几声,让你那小相公也听见,让他知道知道自家娘子正在被别的男
人干得淫水横流,自己没来得及圆房呢就做了乌龟。」
「呸、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圆房?」
看着赵杏儿恼羞成怒、维护那陈家少爷的模样,谢析只觉得心里这不知道是
嫉妒还是兴奋的心情糅杂成一团。他一下接一下顶撞着赵杏儿那小穴深处的嫩肉,
一边慢悠悠地说:「难道本王看错了?杏儿姑娘既然尝过本王这大肉棒子了,那
毛头孩子的小雀儿,哪能满足得了你?」
赵杏儿的身份(H)
「他满足不满足得了我,关你什么事!」
杏儿气急败坏的样子,在谢析眼里看来,格外有趣。他心想,不知道听到别
人说自己坏话的时候,这小娘子是会像维护陈家小少爷一样,站出来维护他,还
是跟着别人一起说自己坏话?
一边想着,手下力道就不由重了点。赵杏儿柔软的奶子在他手里被揉搓得从
那水红色的肚兜里挤出来白生生一团,他一松手,便蹦跳着沿着那肚兜缝隙钻出
来,嫩白映衬着水红,好不艳丽。
「本王爱民如子,杏儿姑娘的终身大事,本王自然惦记~~」谢析一下一下,
在赵杏儿体内顶着,用力狠狠顶向那顶端最柔软最柔嫩的地方,像是要让赵杏儿
来不及想那些小把戏、那些唬人的话,把那真心换都和着呻吟从她身体里顶出来
似的,「杏儿姑娘,告诉本王,你身负如此绝妙的一身医术,为何甘心嫁进他小
小一个知县家,给个顽劣小子做童养媳?他陈默溪有什么大本事,能入得了杏儿
姑娘的眼?」
更重要的是,其他女人,随便他谢析一个眼神瞥过去,便宁肯做侍妾做暖床
的通房,也要挤进他王府里来,赵杏儿为何就看不上他,偏偏去宝贝那个毛头小
子?
面对谢析的逼问,赵杏儿也是有苦难言。谢析不知道,陈家老爷也不知道,
她的身份,可并不是行走江湖的女神医那么简单。
先皇在世的时候,曾经出过一个大乱子——先皇最宝贝最宠幸的幸妃娘娘,
跟着十八岁便三元及第、先皇钦点做了侍郎、接着连连立功升官、一路做到首辅
宰相的赵耘生赵大人,私奔出逃了!当时这件事可是震惊朝野,全国贴了通缉令,
捉拿这两人。先皇念这二人,一个是他心爱的妃子,一个治国有功,下令说定要
活捉,送回宫中他亲自问罪。可是没想到,这两人从此便像是水滴进入了汪洋大
海,再无踪迹。如今,先皇早已过世多年,而传闻当今圣上正是这幸妃娘娘的亲
生子嗣,若是被他得知了亲娘和奸夫的行踪,定要御驾亲征捉回去问罪才是。
不巧的是,她赵杏儿,便是这幸妃娘娘和赵大人亲生的女儿。当年,为了逃
避追捕,她爹娘两个上了行商海外的商船,在那语言不通、连人们长相都不一样
的蛮荒大陆生下了赵杏儿。虽说现在风头早已过去,但是这赵杏儿,毕竟是奸夫
淫妇生的孩子,爹娘早早便嘱咐过她,低调行事,能扮作村妇就不要扮作富家小
姐,省得招人眼目。最重要的是,万万不可透露身份,尤其不可透露给朝廷的人。
见到姓谢的,更是要远远躲开。这下倒好,她不仅招惹了,还招惹到了床上来!
原本只是东躲西藏的藏累了,想趁机躲进陈老爷府里,偷偷摸摸过几天富贵
日子,没想到她不去找麻烦,麻烦硬来找她!
「本王伺候得杏儿姑娘可舒服?嗯?杏儿姑娘怎的不说话?」
男人温润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赵杏儿的胡思乱想。谢析的手正托着她的腰肢,
保养有加的细嫩手掌沿着她的背部一路抚到腰肢,痒酥酥的。更别说体内那根肉
棒,又粗又大,把那紧窄的小穴撑得紧紧绷着,媚肉随着那抽插不住外翻,胀满
的疼痛掺杂着丝丝的酥痒。赵杏儿难耐地扭动了两下身子,竟然有了几分迎合的
意思。紧咬着的嘴唇,也似乎不是为了阻止口不择言,而是怕那呻吟不受控制地
溢出来,透露了她的心思。
「杏儿姑娘,你那嘴唇那么好看,老咬着,咬破了可怎么办?」
谢析显然是发觉了赵杏儿的小心思。他低头,钳住赵杏儿的脸颊,手掌抚摸
过她红润的嘴唇。这里,刚刚含过他的男根,那销魂的小舌舔得他精门失守。如
今,这殷红的樱唇全部归他所有,随便他蹂躏。谢析于是低头,轻轻吻住那柔软
的嘴唇,吻得赵杏儿忘了咬着自己的嘴唇,吻得她舌头和自己的舌头紧紧交缠在
一起,喘息和呻吟声悄无声息地从嘴角逸出。
手也没闲着,修长的手掌揉捏着那软乎乎的雪乳,享受着手掌上细腻的触感。
一边捏完了,换另一边,直到两边乳头都被他搓得又硬又肿,也不肯罢休。
那酥麻的身体好似不再是赵杏儿自己的一般,身体被控制着,一层层销魂的
快感袭来。她在谢析身下不住扭动着,双腿夹紧体内那停滞了的肉棒,似乎想用
那硬邦邦的龟头好生磨一磨自己小穴里那酥痒难耐的一点,好好止止自己的痒。
她红唇大张,任由谢析在嘴里侵略着,一滴口水从嘴角流下,牵出一丝淫靡的银
线来,落在那锦缎的床铺上,消失了踪迹,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湿印子。
小穴里,淫液被磨蹭得一股接一股涌出,谢析那龙根,几乎被泡在了淫水里,
稍稍一动,便一股暖流涌出来,羞人极了。而谢析,这湿热紧致的小穴,柔软舒
服得要命,销魂窝一般简直要让他不顾一切、扛起赵杏儿两条腿猛干起来。这赵
杏儿,身上太多谜团,谢析好奇,却又耐不住她这娇媚的姿态,这销魂的小淫穴,
全然没了刚才不审问出个底细不罢休的决心。
也罢,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想到这里,谢析轻而易举地原谅了自己突如其来的变卦。他怜惜地摸了摸赵
杏儿的脸颊。杏儿此刻已经被体内那根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大肉棒子折磨得两眼
水汪汪的,一副想要被人肏的媚态,动人得要命。脸颊嫩滑得像是新蒸出来的豆
腐羹,谢析抚摸着,简直不忍撒手。
而此刻,那水雾一片的眼睛,正祈求一般盯着他,殷红的嘴唇里呻吟一般呢
喃:「九王爷~~~~嗯嗯~~~~九王爷莫要问杏儿些高深问题了~~~~杏
儿、杏儿记性没那么好~~~~杏儿只想、只想被九王爷的大鸡巴肏!」
谢析勾起嘴角笑了。这是美人计?
「杏儿姑娘可觉得本王的鸡巴肏得舒服?」
「舒服、舒服~~九王爷英明神武,肉棒子也大~~比杏儿吃过的大肉棒都
大~~」
「比那日本王见你时、你身边站着的那个小白脸公子哥儿的家伙事儿也大?」
谢析问的自然是方渐。赵杏儿倒是没想起来,随口迎合着:「比他的大,比
他的大多了~~肏得杏儿好舒服~~」
「那小白脸果真是你姘头?」
「是~~嗯嗯~~以后不是了,我姘头就只有王爷一个~~只要王爷大鸡巴
给杏儿吃就好了~~」
身下少女被肏干得忘了平日那番伶牙俐齿、只剩下嘤咛和胡话的模样,让谢
析心头一派满足。他终于决意不再忍耐,胯部抽送着,大力肏干起来。
「不行!!!不行了!!!!王爷您轻着点儿啊!!!!杏儿要被你肏烂了!!!!」
「杏儿姑娘又不是第一回被本王肏了,这小淫穴还没记住本王鸡巴长什么样
儿?」
男人低哑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不清,像是被情欲烧灼得变了调子。那小穴里
的紧致和甜美几乎让谢析疯掉,他好容易连蒙带拐把这赵杏儿骗到了床上,现在,
他不想怜惜,只想恣意在她体内驰骋!让她好好记住,到底谁才是能满足她的人!
毫不留情的撞击,把那少女的呻吟声也撞了个七零八落。大肉棒深深地、一
次接一次狠狠抽出,又接着恶狠狠整根贯入。杏儿身子摇晃得厉害,两个雪乳液
被撞得随着摇晃成一道雪白的波浪。床几乎被晃散了架一样,颤抖着吱吱呀呀地
响着。
「王爷~~啊啊~~王爷要肏死杏儿了~~杏儿的小淫穴被大鸡巴干死了~~
啊啊!!!」
随着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赵杏儿的手紧紧攥住床单,把那上好蚕丝织成的锦
缎攥得变了形状。野火燎原,把她全身肌肤烤得红艳撩人,湿淋淋的美穴拼命抽
搐着,一股股向外喷着淫水。
被这小穴一绞,谢析干得更加起劲,精囊不断打在少女丰软的嫩臀上,坚硬
的肉棒不断磨蹭着穴口已经软烂不堪的嫩肉,毫无顾忌地在赵杏儿体内横冲直撞。
那四面八方传来的吸吮紧绞,折磨他的同时,却又无比销魂爽快。射精的冲动一
波接一波袭来。谢析咬紧牙关,又冲撞了数十下,这才精门一松,把那大股大股
的精浆射进赵杏儿宫内。
直到这汗津津的一对男女,痴缠着躺在床上,气喘着恋恋不舍地分开,也没
有意识到,窗口的一道小缝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牢牢地盯着他们。
方渐来访
与谢析云雨了一番后,赵杏儿清理一番,换上他新准备的衣服,梳好头发回
了与陈石头借住的别院。陈石头依旧在屋子里忙着给爹娘写信,只是,赵杏儿依
稀觉得,他神色有点怪怪的。
赵杏儿于是在陈石头身边坐下,揉了揉他脑袋,笑嘻嘻问:「你怎么了?手
抖得这么厉害,小小年纪就肾虚了?」
陈石头白了她一眼,放下毛笔,气哼哼转过脸去。赵杏儿从未见过他这般态
度,心道这小孩儿怎么忽然又生气了,凑上去,拧着陈石头的脸嬉笑着想逗他开
心。却没想到,陈石头却反倒更别扭了,躲闪着怎么也不肯看赵杏儿,结果被赵
杏儿硬掰过脸来盯着看。却没想到,这陈石头满脸通红,嘴一扁,哇一声哭了出
来。
「杏儿姐,你~~你~~我都看见了!」
赵杏儿心里「咯噔」一下。看见了?看见什么了?是看见她与这九王爷背着
他这个「正牌」相公偷偷摸摸通奸了?这陈石头还不知道她是个冲喜的冒牌娘子
呢,可别闹出个什么心理阴影来~~
于是她连忙坐定,握住了陈石头的手,收敛了嬉笑的神色,认真地看着他,
问:「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了?」
「我、我~~」陈石头支吾了半天,实在是说不出来,半晌,气哼哼转过头
去,红着脸说,「我看见你和那九王爷光着身子在床上,然后他就把那尿尿的东
西一直望你身子里戳!」
果然!赵杏儿内心默默叹了口气,又接着问:「你觉得我和九王爷是在做什
么?」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过伙房的小厮跟丫鬟干这事儿来着,我问我
娘,我娘说他们是不要脸的奸夫淫妇,这是在做奸夫淫妇的勾当。」说到这里,
陈石头又瘪了嘴,看着赵杏儿,委委屈屈地问,「你和九王爷也是奸夫淫妇吗?」
这话可真把赵杏儿问住了。她可不就是淫妇吗,她跟这陈家老爷见第一面时
候,就是在跟人通奸来着。可是,爱好行男女之事,本就是人伦纲常,她又不是
真嫁给陈石头了,只是贪便宜想在他们家免费住上些日子~~
只是这话,不能敞开了对陈石头说。
她于是反问道:「你觉得你杏儿姐我,跟那九王爷,看着像是奸夫淫妇吗?」
陈石头犹疑着,摇了摇头,说:「九王爷我不知道,杏儿姐做饭好吃,对我
也很好,一点都不像什么坏人~~奸夫淫妇,是坏人吗?」
「是,也不是。」赵杏儿搂住陈石头的肩膀,叹了口气,说,「这奸夫淫妇,
说的是没成亲但是行了男女之事的人——男女之事你懂吗?」
陈石头摇了摇头。
「男女之事就是九王爷和我那样,光着身子滚在一起,把男人尿尿那玩意儿
插进女人来癸水那地方。」
陈石头恍然大悟:「哦,男女之事和圆房是一件事?」
「对,但是成了亲行男女之事的,叫做圆房,没成亲的就只能叫通奸。你知
道为什么吗?」
陈石头挠挠头,思索了半天,还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因为啊,以前有那些个人规定了,只准成了亲的人圆房,不成亲的不准这
么做,因为要是没成亲就生了孩子,孩子归谁养?若是家里有些个财产,但孩子
是这家老爷在外面跟野女人生的,或者小姐有个跟野男人生的孩子,再或者少爷
不是老爷亲生的,到时候分财产怎么办?给谁不给谁?这事儿闹不明白准得打起
来,还不如直接从根儿上掐了!」
陈石头眨眨眼,有些似懂非懂:「那既然规定了不让这么做,为什么还有人
要去通奸?」
「因为那些人想这么做啊!」赵杏儿放开了陈石头,撑着腮,有些忧伤地倚
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就比如说吧,你杏儿姐我从小被师父带着行医,帮他采
药制药,那些个烈性药熏得太多了身体阴气儿太重,三天不被男人肏就浑身骨头
又冷又疼。你说我怎么办?总不能为了肏男人就随随便便找个人成亲啊!万一成
亲了相公又不想碰我,你杏儿姐就活活疼死了!」
「那~~那是不是,这规矩不合理?」陈石头说出这句话,自己都被自己吓
了一跳,喃喃地说,「可是人家都这么说啊,总不能大家说的都是错的~~」
赵杏儿一拍陈石头肩膀:「所以啊,是非不是一个黑白就能界定的,你慢慢
学慢慢寻思吧!搞不好哪天你会成了孔老夫子那样开天辟地的圣人呢!」
受到赵杏儿鼓励,陈石头的坏心情一下子烟消雾散。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
来,帮赵杏儿捏着肩膀,说:「杏儿姐,那你现在骨头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赵杏儿满足地享受着陈石头的按摩,心想,自己真得找
机会把和离这件事提出来。可是陈石头分明还是个小娃娃,她现在已经把他当成
亲弟弟一样疼爱了,真让她告诉石头,这成亲的事情是假的,她张不开这嘴!
正想着,忽然门外有人通报。家丁进来屋里,作了个揖说:「陈小少爷,赵
大夫,江南绸缎商方家的大少爷来访,正在王爷那儿呢,王爷说,请赵大夫过去
有事商量。」
方渐来了???还跑九王爷这儿来了?他来做什么?!
再说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的??
赵杏儿「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刚跑出去两步,忽然想起来把陈石头晾在
这儿不合适。赵杏儿于是回头,问:「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陈石头扭捏了两下,走到赵杏儿眼前,别过头去低声说:「我不去了。杏儿
姐,你放心,你想跟谁止疼就跟谁止疼,我绝对不对爹爹说。」
赵杏儿愣了一下,接着满脑门子黑线,照着陈石头脑袋来了个爆栗子:「想
什么呢!人找我有正事,保不齐是听说九王爷府上有个神医,请我过去治病呢!」
说完,不顾陈石头反对,拖着他跑了出去。
其实,方渐到底跑这儿来是因为什么,她心里也没底。所以,带上石头总归
是好的。当着小孩儿的面,这俩大尾巴狼总不至于太放肆。
一进门,九王爷谢析已经衣冠停当地坐在那儿喝茶了,一身蛇蟒的暗花袍子,
真有几分华贵的王爷气。方渐本也是衣冠楚楚的富商少东,在谢析身边,气势竟
然是弱下来几分。不过也好,倒显得他一身素白的衣裳格外文雅。
见到赵杏儿进来,方渐似乎愣了一下:「杏~~陈少夫人,还有陈少爷?你
们怎么在这儿?」
而谢析,则一脸看热闹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说:「原来赵大夫和方少爷是老
相识了?这还真是巧啊!」
棉布染坊?
「我~~我~~」赵杏儿纠结半天,决定还是不透露谢析生病这件事,瞪了
谢析一眼,没好气地反问:「方少爷呢?你跑来做什么?」
方渐眼神游移不定地在谢析和赵杏儿之间来回瞄了好几眼,见陈石头也跟着
她,心想大约是这王府上谁病了,不好说实话,不可能自己刚走两天,她赵杏儿
就这么大本事跟王爷勾搭上了!于是,一颗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方渐收起惊疑
的目光,定了定神,对谢析说道:
「这事要从方某这次回湖州说起。方某此次回来,是为了跟父亲商量一下新
办坊子的事情。方某觉得,这绸缎生意虽好,毕竟只能养活江南种桑养蚕的一方
百姓,收上来的绸缎百姓也穿不起,为国家社稷能做的实在有限。所以,这新办
的坊子,方某想开成棉布染坊。」
棉布染坊??谢析的端着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心里泛起嘀咕。自己作为江
浙一带的封王,太过富庶了总归是会惹人猜忌,因此如何把这富贵让兑出去又不
夺百姓赋税,他谢析这些年也没少琢磨。这棉布染坊他也是打算过的。的确,这
是门大生意。市面上精染的棉布不多,只因为这棉布线粗,染料又挂不住,染不
出什么花样来。要是方家打算把绸缎的手艺用到棉布上,纺出细线的棉布,价格
定然是落不下来,那染出来的棉布寻常百姓哪里买得起?要是染寻常的粗布,又
何必去跟那小门小户的棉布商抢生意,这方少爷,做了这么多年布料的生意还能
说出这番话,怕不是个靠爹吃饭的饭桶吧?
想到这里,他瞥了赵杏儿一眼,心里有点恼火:跟着自己这王爷穿金戴银,
她还不情不愿,倒是愿意跟这姓方的小子一起坐马车?!
这话听到赵杏儿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惹她上火:明明是她说的话,怎么这方渐
就据为己有了?还为国家为社稷,你当那棉布随随便便染的?!
赵杏儿喝了口茶,压了压火,摆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挤兑:「方少爷还真是
为国为民操心啊,这圣贤书没少读吧?圣贤书里给没给你讲过,棉布不跟绸缎一
样,随便一染就能上色?」
方渐摸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这赵杏儿,总是一说就说到他痛处。方渐干笑
两声,对赵杏儿说:「陈少夫人说的正是,方某问遍了家里的染工,花纹图样如
何细染,这些他们帮忙试验了一阵儿,也算是小有成就,但上色这环节却不论如
何都打不通。方某这次来,也是想借王爷的力,往那朝廷里通报一声,希望朝廷
能广征能人异士,寻求这棉布粗布细染的法子。我方家,愿出重金悬赏!」
说到这里,方渐忽然站起来,冲谢析作了个揖道,「王爷大约也明白,这若
是得了方法,这棉布人人穿得起,江南这些小有积蓄的百姓,年节嫁娶时也会多
置办几身精染的棉布衣裳,这样一来,那西北蛮荒之地种出的棉花,收购价定能
上涨不少。虽说每斤只是几毫几厘的钱,加起来,也能让那些家里有余田种棉的
百姓,饭桌上多添几个馒头。」
不用方渐说,谢析也明白这棉布生意对社稷的巨大影响。他眼神闪了闪,刚
要说话,赵杏儿却忽然开口。
「方少爷,你麻烦人九王爷干什么呀,回头九王爷功劳太大了,皇上身边有
人看他不顺眼怎么办?到时候你倒是赚钱了,人九王爷成了人眼里的沙子,朝廷
里的箭靶子,倒霉不倒霉啊!」
两个男人齐齐看向她。这点,谢析倒还是没考虑,方渐更是根本没想到!的
确,做王爷的,毕竟不是父母官,说这话不合适!
「可是~~这湖州府,方某已经去过了,」方渐摇摇头,有些无奈地说,
「知府大人说,他半年后就离任了,怕是前后任一交接,这本来就没什么谱的事
儿,就更没影儿了。还得有个更有势力、又常驻一地的人督办才行!我这不,得
了知府大人的条子,来了九王爷府里了!」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什么前后任交接,这知府就是嫌自己干活了功劳还记下
一任头上,不如直接卖给九王爷一个人情,当官当久了的人,都是老王八,一个
个精得很!至于九王爷招不招风,碍不着他区区一知府的事儿,他才懒得管呢!
还是谢析摇了摇头,道:「本王的封地,本王这点担当还是有的,何况,朝
廷里也不都是那好事的小人。方少爷放心,这事,本王会好好考虑的。」
「你们能不能听完我说话呀!」赵杏儿急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我是说,
你不用麻烦人九王爷帮你找人,因为怎么染棉布,我知道!」
「你?!」
惊诧的方渐和谢析,异口同声反问了出来,就差把「怀疑」两个字写在脸上
了。赵杏儿倒是不意外,他俩惊诧的样子还让她觉得挺开心的。倒是一旁一直听
着的陈石头急了,替杏儿辩解:「你们别不信,我杏儿姐可能耐了!什么都知道!」
陈石头这句话说得赵杏儿心情大好。她重新坐下,慢悠悠端起茶杯,吹着里
面的茶叶,问:「你们不信?那算了,我不说了,你们找别人去吧。」
「别别别,杏儿姑娘~~」谢析这亲昵的称呼刚说出口,自觉失言,强硬地
把话一拐,「我是说,赵大夫,本王也是没想到赵大夫这么博闻广识,除了一手
回春妙术,竟然连这染布的工艺都有所涉猎。不妨说来听听,方少爷回头也好让
他家的染工早日摸索出个批量染制的法子。方少爷,你说是不是?」
方渐根本没注意谢析刚刚那句「杏儿姑娘」,连连点头,满脑子都是惊异和
惊喜。这要是真能行,他真得把这赵杏儿想方设法娶回家,供起来好生养着。这
简直是活生生的财神加药神娘娘!
见两人这番好声好气的态度,赵杏儿终于满意。她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
说:
「我跟着爹娘出海的时候,在南海的一个渔村里,见过他们的人染布。他们
把那木头烧炭时的炉子口,加上个弯弯绕绕的罐子,底下用水凉着,就有那炭烟
变成酸溜溜的水儿从管子里滴出来,他们管那叫『木醋』。然后,他们用这木醋,
泡了铁矿石或是那废弃生锈的菜刀、秤砣进去,等那铁锈溶化了,木醋成了铁红
色,兑进燃料里,再染出来的布,上色匀停又不掉色,就用茜草染出来的红布,
洗多少水还跟血一样红,就跟那绸缎染出来一个样儿。」
木醋泡铁锈?这木醋,方渐都是头一回听说!而且烧炭的烟子,铁锈,这些
可都是不要钱的东西!现在染棉布用的明矾,每斤还要花上几个银角子呢,普通
的棉布小商,一买可也是几十几百斤!
谢析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赵杏儿出过海?!他这辈子还没捞着过坐海船呢!
见谢析和方渐都是一副叹服的模样,陈石头格外开心。他拉着赵杏儿的手,
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说:「不愧是我娘子,知道的东西就是多!」
你们有完没完?!
得了赵杏儿的法子,方渐匆匆忙忙赶回了自家,喊了一批资深的染工一起,
找了个僻静额别间,布置烧炭的炉子、收废铁,一步步摸索。别说,赵杏儿这法
子还真好使,染出来的棉布,艳中又透着素雅,真跟那绸缎看起来差不离。
而赵杏儿,则是依旧住在这浙王府里。陈石头拜进了前任太傅的师门,已经
是搬进了学堂的舍寮里,每半个月才休一天假,俨然已经没有赵杏儿什么事了。
这九王爷谢析,则趁此机会,得了空就跑去赵杏儿居住的客房纠缠,十次里有九
次叫他得了手,在他看来,这小日子过得是郎情妾意、蜜里调油,而赵杏儿看来,
则是更让她决意动身离开,再也不与这皇姓的人打半点交道。
只是~~是回陈家呢,还是继续独身一人闯荡呢?
「陈少夫人,」方渐的话忽然打断了赵杏儿的思路。这英俊干练的少东,显
然是来拜访九王爷谢析的,在家丁的带领下往正厅走着。也是赶巧,赵杏儿正在
这院子里晒太阳,被他撞上了。方渐看上去面颊有些消瘦,因为连日的繁忙,眼
下挂着淡淡的黑眼圈,眼神却是神采奕奕。他快步上前握住赵杏儿的手,低声道,
「方某繁忙了这些日,没能多来这王府拜访少夫人,少夫人可还认得方某?」
赵杏儿回过神来,有点无语地甩开方渐的手:「认得认得,我又不傻~~你
来找九王爷,喊我做什么?」
「方某是来同九王爷告辞的,过些日子我要去桐湖一趟,去与陈知县商议那
建作坊的事情。」说到这里,方渐眼中笑意更浓,「陈少夫人,你可愿与方某同
行?这作坊修建可是个大工程,后续采买、雇工、训练,都是些琐碎活计,方某
还指望陈少夫人能多多为我方家的工人,为知县大人多多出谋划策呢~~」
方渐这话半分是真心,半分也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要知道,当初在桐湖,
他可是打定主意从今往后摸清赵杏儿的行踪,哪怕是死缠烂打也要把她追到手,
哪想到赵杏儿回去才一天就不告而别,他一路追到湖州,却是丁点消息都打探不
到。谁能想到,她竟然带着她那个小相公住进了九王爷府上!
而这冠冕堂皇一番话,却是说得赵杏儿摇摆不止。她虽然有些想念独自闯荡
江湖的自由日子,可是~~兴建新式染坊这样的热闹,她可是想凑上一凑!
唉,爱看热闹这毛病,改不了了!
「好吧,我就跟你一起回去。方公子,你什么时候动身?」
见赵杏儿答应,方渐大喜:「原定是三日之后,少夫人若是着急,方某这就
叫人备车!」
「方公子,本王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合着是打算趁本王
不注意,要把本王的大夫拐跑?」谢析的声音忽然远远传过来,带着点调侃的意
味。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赵杏儿,纤薄的嘴唇微微上翘,「赵大夫好大魅力,竟
能让方公子放本王的鸽子!」
见到九王爷来了,方渐连忙抱拳行礼:「九王爷,多有得罪~~方某也是一
心惦念这染坊的事情。这不,这次来王爷府上叨扰,也是想向王爷借这陈少夫人~~
借这赵大夫一用,不知道王爷可舍得放人?」
方渐一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谢析却听得甚是烦闷。说什么借人,分明就是
想趁机把这赵杏儿拐跑,跑去那乡郊野外的小县城做对野鸳鸯!
怎么赵杏儿忽然就答应要走?自己这王府难道还不够她待?
谢析冷哼一声,一把把赵杏儿圈进自己怀里:「本王若是说不舍得呢?」
赵杏儿被拉得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跌进了谢析的怀抱,因为惊讶,原
本白皙的小脸泛起一层红晕来,杏眼圆睁,扑朔朔的睫毛忽闪着,更显得可爱无
比。谢析这番亲密举动可是惊坏了方渐,他讶异又有些愤怒地看向赵杏儿,眼神
分明写着——你连九王爷都勾引了?!
方渐谴责的目光让赵杏儿有些无语:她分明也是受害者好吗!
而谢析暗含着得意的笑容,却让方渐更加恼怒。与九王爷抢人,他一介庶民,
饶是身家再富庶,也只有乖乖让步的份儿。只是,明明是他先到的~~
「还望王爷多多为民生社稷考虑!」方渐忽地上前一步,深深地作了个揖,
语气却再不似之前那般礼貌,而是透出隐隐的冷意来,「陈少夫人身为桐湖县知
县家的儿媳妇,向来是想为自家百姓多多出力,王爷硬拦,传出去怕是不好吧~~」
谢析搂着赵杏儿的手紧了紧,眼中那丝笑意越来越淡:好你个方渐,为了个
女人,敢与本王叫板?!说什么民生社稷,不都是为了你那点小算盘!
「方公子何必行此大礼?本王也不是不想放人,只是,本王前些日子不幸染
病,还指望这赵大夫多多为本王调养呢。方公子有何事请教赵大夫,派人加急来
信即可,反正这桐湖和湖州也不过两百里的距离,快马加鞭半日的工夫就到了~~」
说到这里,谢析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指地说,「这陈知县想来也会谅解的,方公
子又何必越俎代庖、替人做决定呢?」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了?!」
原本打着嘴仗的两个男人,忽然被噎了一下,齐齐看向说话的人——赵杏儿。
赵杏儿被谢析钳在怀里,挣脱不得,早已是没了耐心,恨恨地猛踩他一脚—
—谢析吃痛,手上立刻松了劲儿,被赵杏儿终于摆脱出来。她几步小跑站到那回
廊的栏杆上,远远躲开两人,俯视着两个正因为她争风吃醋的男人,无语地撇撇
嘴,先对谢析道:「九王爷,你的病早就好了,我相公也搬去学堂舍寮了,我也
不必再在你府上叨扰,还请王爷不必挽留。」
谢析脸上一僵,方渐则是一喜,刚要开口,却见赵杏儿转向他,一字一顿地
说:「方公子,陈府我是肯定要回去的,只是我身为别人家媳妇,与陌生男子同
坐一辆车怕是不太好——方公子可别忘了上回的教训!」
话音刚落,方渐刚才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面色白了又红,跟走马灯似的。
见两人都无话了,赵杏儿终于满意,从栏杆上跳下来,拍拍方渐的肩膀又拍拍谢
析的,笑眯眯道:「我明日启程回桐湖县,这些日子多谢九王爷照拂,只可惜天
下无不散的宴席,九王爷珍重。」说完,便步履轻快地回她的别苑去了,留下谢
析和方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谢析摇了摇头,不知是对方渐还是对自己说:「这赵杏儿,还真是个
驯不服的小野猫啊~~」
方渐点点头,对身边这个刚刚还看不顺眼的王爷,忽然产生了点同病相怜的
珍惜感,叹了口气说:「而且,还是会挠人的那种~~」
双龙戏单凤(微H)
赵杏儿原想的是,终于能够清净上两天,回桐湖县去过她那吃香喝辣、没事
出去勾引个野男人的少奶奶生活,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刚上马车,还没待启程,
帘子忽然掀开,一左一右挤上两个人来。
正是谢析和方渐。
「赵大夫,您走之前也不和本王道个别?」谢析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却是
大摇大摆坐到了赵杏儿身边。上等的龙涎香气味顿时钻进她鼻子里,素雅又高贵,
还带着几分风流。
这张面孔偏也同这人身上的气味一般,俊俏风流的眉眼,一股慵懒高贵的气
质,这副故意做出来的委屈,却无端让人生出几分怜悯。
「好好好,九王爷再见,好走不送~~」
赵杏儿无语地想推他下去,马车却悠悠启动了。果然,这人有备而来!
「不过本王又思考了一下,赵大夫如此聪颖灵慧的一个人,定不会连这简单
的礼节都不知道,赵大夫此番举动肯定是自有深意~~本王前思后想,觉得赵大
夫定是在暗示本王,应当同你一同出行才对——这有益民生社稷的大工程,我这
身为王爷的不去亲眼看了再向皇上汇报,岂非是浪费了方少爷和陈知县这一番为
国为民的良苦用心?」说到这里,谢析手里的折扇在手掌上轻轻一拍,凑到赵杏
儿耳边,轻声说道,「赵大夫果然是一心为本王着想,这番情,本王要怎么报答
你才好?」
这有理有据一大套空口白话,谢析是怎么堂而皇之说出口的?!赵杏儿哑口
无言——她真真是低估了谢析的不要脸程度!
「那方公子你呢,你过来干什么?」
方渐黑漆漆的眼睛里星光一闪,接着笑得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来,一副诚恳
无害的模样答道:「昨日少夫人分明答应了方某,今日一道启程返乡,几句话后
却又反悔了——方某左思右想,始终觉得少夫人不是这般言而无信的人,不得已
出尔反尔,定是有什么苦衷~~」说到这里,像是不满刚才谢析与赵杏儿亲密一
样,方渐干脆直接拉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信誓旦旦地说,「知己者
自无需多言,少夫人的言下之意,方某都领会到了。」
得,一对瞎话精,一个比一个脸皮厚!
比起恼火,赵杏儿更奇怪,昨日还势同水火恨不能当场撸袖子打一架的两人,
今日为何又相安无事、甚至商议好一般重新出现了。她可不知道,昨日她走之后,
谢析跟方渐两人,可是达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与其一个人对付两个人,
不如联合起来两个人对付她赵杏儿一个!三足鼎立之局难解,双龙戏凤还不是个
水到渠成?
于是,闭目养神的赵杏儿,便忽然感觉到,自己左右两边的大腿上,各摸上
来一只咸猪手。
「九王爷?方渐?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赵杏儿「噔」地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却不留神装在了马车顶上,「咚」地
一声,疼得她呲牙咧嘴,眼角顿时冒出了泪花。
方渐连忙把她扯进了怀里,一边扯过她的手,替她吹着那头顶撞疼的地方,
一边连声说:「杏儿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要说方渐,他见着赵杏儿这吃痛的样子可是有点心疼,但是这杏眼含泪、满
目水波的模样,却又看得他一颗心火燎燎直冒邪气儿,恨不能把赵杏儿压在身下,
撕了她的绸缎裤子,在她那雪嫩嫩的臀瓣上狠狠抽上几个巴掌印才好。
原本是揉着脑袋,那一只大手揉着揉着可就换了地方,顺着脖颈子溜进领口
里去,直奔了那让他日思夜想的两团嫩乳去。一面还不忘掰过赵杏儿的脸来,在
她那樱红鲜嫩的嘴唇上深深地亲吻着,舌头撬开那两排整齐的贝齿,探进那张小
嘴里去吸吮那甜津津的汁液。
赵杏儿被他吻得两颊染上一抹红润的艳色,原本松松挽着的斜髻,上面插着
的楠木簪子便有些松松垮垮地往下坠了。雪白的脖颈在乌黑的秀发之间若隐若现,
一双柔荑狠劲儿推着身上那欲行不轨的男人,却是身子软软地使不上力气,便成
了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一吻结束,赵杏儿身子已然是酥软得如同一汪春水,软绵绵瘫在方渐怀里,
半个奶子从领口露出来,被玩弄揉捏着,雪白的软肉从方渐的手指缝隙里溢出,
水汪汪的眼睛眯起来,显然享受已经压过了不满,一派人尽可夫的淫荡模样。
眼看着前几日还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少女,这就与别的男人吻得浑然忘我,谢
析惊异地发现,比起嫉妒,此刻自己心里竟然更多的是兴奋。想到这女孩被别人
的大肉棒子干到淫水涟涟,再拖着脏污的身子被自己干,他便感觉自己一股子欲
火直往下身蹿,下身那肉棒也肿痛难忍,显然已经蓄势待发、跃跃欲试了。
谢析于是捉住小刘一只金莲,脱下那精致的绣花鞋来,抽掉衬袜,一只小脚
秀白可人,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诱人无比。他鬼使神差地,竟然一低头把那脚
趾含在了嘴里——堂堂一个王爷,竟然给人舔起了脚来!
纤小可人的脚趾,细滑柔嫩的脚背,柔软细白的脚心,他一寸寸细细地舔着,
像是品尝着绝世的珍馐。
「痒~~好痒~~王爷,你不要舔了!」
赵杏儿被他舔得痒到不行,想要抽脚躲开,却被谢析的手牢牢捉住。男人一
双丹凤目里眼波流转,似有无数火苗在跳跃。
「叫我谢析~~」男人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杏儿,叫我的名字~~」
「谢析~~唔唔~~」
少女的嘴唇再度被方渐堵住,似乎是格外不愿意听到她嘴里喊出别的男人的
名字。奶肉被揉搓得更加用力了,雪白的嫩肉上泛起红润,乳头从指缝之间漏出
来,竟然已经是直立起来。
谢析勾起嘴角,抽手解掉了赵杏儿腰间的素纱腰带。衣带顿时散开,苔绿色
的缎子肚兜早已是被解开了脖颈间的系带,登时就往一旁滑落开去,露出一对浑
圆挺翘的雪乳来,颤颤巍巍地,在方渐手下揉捏成一团软泥。
「杏儿妹妹的奶子真软~~真好看~~好看又好吃~~」方渐着了魔似的,
喃喃地说着,低头把一颗红樱含在了嘴里,用牙尖轻轻逗弄着,张大嘴吞吃那玉
软的雪肉,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牙印。
谢析则剥了赵杏儿的亵裤,埋头在那细白修长的两腿之间的饱满花户上,舔
弄着那裂缝之间凸出的一颗豆蔻。敏感的花蒂不消逗弄,便已经流淌出一股股的
滑腻香液。少女更是叫喘连连,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闭着眼睛,软糯的
声音不住呻吟着:「不行~~不行了~~那里被舔得好痒~~好难受~~」
三人缠绵(H)
「杏儿妹妹想要了?」
谢析抬起头来,舔掉他嘴角的一抹水光,掰开杏儿的双腿,仔细打量起那艳
处来。皎白的贝肉之间,两片嫩红的花瓣微微探出,潋滟着点点水光。只是轻轻
地舔弄了一番,这马车上的锦垫,竟被这里溢出来的汁液浸湿了些许,湿润成一
个心形的印记。窄小的洞口,被那嫩红的花肉包围着,微微张开,似乎在期待着
那采撷蜜汁的人快些进入,好生怜惜她一下。
可是谢析不想怜惜,他只想把那粗硬的肉刃狠狠捅进去,蹂躏,发泄,释放。
他用手指替代那欲龙,狠狠地戳刺进去,在那遍布凸起小粒的紧窄花茎里探
寻戏弄。紧窄的小穴,似乎连容纳一根手指都有苦难,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着探
进去的异物,洒了他满手的香液。
赵杏儿只感觉,这手指一根接一根,足足进去了三根,抽插着不断在那小穴
里进进出出,一次次撑开着给她酥麻的情潮,又一次次毫不留情地还她以空虚。
拇指在那顶端的一颗花珠上揉摁着,配合着食指中指不住在那穴儿里面抠挖。她
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只感觉小腹阵阵酸麻,下身的软垫几乎被那肉穴里流淌出来
的魅液浸透,光亮亮泛着一片水色。
「小东西,水还真多~~」
谢析抽出手指,放到他高挺的鼻前,贪婪地嗅着那满手水光里的淫靡气味,
接着,用舌头细细地舔干净。甜津津的汁液融化进口中,带着刻骨的魅香。
一旁,方渐终于是吻够了那两团雪乳,难耐地掀开锦袍。绸缎的裤子之下早
已是高高顶起了一个帐篷,刚一解裤带,那膨胀勃起的男物,便从那滑落的绸裤
之中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紫红粗大的一根,简短还微微吐露着透明的液珠。
「杏儿妹妹,你看,这里大了~~」
方渐拥着怀里那春水一般柔软的人儿,摩挲着她红润的嘴唇,热忱的目光里,
意欲再明显不过。赵杏儿目色迷蒙地看着他,微微张开嘴。
艳红的唇里,丁香一般的娇舌似乎是在无声地邀请。
勃大的欲根被那湿润的小口含进去,心头燥人的灼热,似乎也一下子得到了
缓解。紫红粗大的阳物,把那樱桃一点的口唇撑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赵杏儿的
嘴角几乎都要裂开,眼角渗出泪花来,一丝唾液做的银线,无法控制地从那贴合
着男人阳物的嘴角滑落。
「杏儿妹妹在吃我的肉棒了~~」
方渐舒适地眯起了眼睛,抚摸着赵杏儿如瀑的长发。少女的小嘴,吞咽到极
致,也只能堪堪把三分之一的长度吞进去,剩下的便只能用那素白的手握住撸动。
方渐嫌她动作太过轻柔,抓着了她的头发,狠狠地把女孩的脸往自己胯间按着,
一边兀自呢喃着说:「哥哥的大肉棒肏妹妹的小嘴了,杏儿妹妹的小骚嘴被肏得
可舒服?」
见方渐胯下那家伙在赵杏儿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让谢析心头也痒酥酥的,仿
佛那小巧的红唇吸吮的是自己的肉棒一样。阳物坚硬如铁,胀得他发痛。解开裤
带,那粗硬的欲龙便大摇大摆地弹跳着拍打赵杏儿的腿根,紫红的龟头似乎还蒸
腾着热气,青筋环绕,想也知道肏进去是怎样销魂。
赵杏儿娇媚的花穴也早已是迫不及待地渴望被肉棒进入,看到这粗硬的一根,
更是口中「唔唔」地呻吟着,花穴一缩,吐出一股澄清的汁液。
谢析扶着肉棒,对准那娇嫩的花穴,窄腰一挺,整根送入。层层叠叠的花肉
推挤着缠绕上来,密布的小凸起磨蹭着柱身每一道纹路,这销魂的快乐几乎要让
他疯狂,从尾椎骨一路酥麻到后脑。他强忍着释放的冲动,扶着肉棒浅浅地抽插,
不断顶弄着顶端那柔软的花心。手也没闲着,玩弄着贝缝之间微微红肿的豆蔻,
只把那花蒂玩弄得酥麻不堪,玩弄得胯下的女子呜咽着抬起臀部承接,扭着腰肢
夹着那肉棒磨蹭,蹭得他几欲疯狂。
「小东西,以前有没有被两个男人同时肏过?」谢析一下接一下地猛撞着,
速度逐渐快了起来,一面扶着杏儿的大腿,揉捏着腿上那丝滑如绸缎一般的肌肤,
唇边带笑,说出的话却是放肆极了,「嘴里一根鸡巴,屄里一根鸡巴,两根鸡巴
同时肏你,感觉怎么样?喜不喜欢?」
「唔唔~~喜~~喜欢~~」
嘴里喊着根阳物,连话都说不完整,那眼中的两潭春水却潋滟着情欲的波光,
诉说着此刻弥漫全身的情潮。肌肤上泛着的藕粉让这艳色更加非常,两团玉雪随
着男人冲撞的节奏而颤动摇摆。赵杏儿的身体颤抖着,脚背因为快感而绷直,连
指尖都微微发颤,穴内的软肉不住吸附着那坚硬灼热的一根,恳求着他快些、用
力些。
「求你~~唔唔~~求你快些~~」
破碎的呻吟从含着肉棒的口唇中溢出。谢析早已是不耐这深深浅浅的玩弄,
得了讯号,便放开手脚,大刀阔斧地提枪上阵,狠狠地不断把那性器冲撞进小穴
深处,撞得那穴口里不住喷出一股一股的水液。穴口被那肉柱撑开到极致,紧紧
包裹住柱身的嫩肉,因为太过绷紧而微微泛白,酸麻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不待
片刻,赵杏儿便完完全全沉沦这欲海之中,「呜呜」叫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快活
春水来。
紧紧绞起的小穴,不断抽搐蠕动的内壁,吸吮得谢析是尾椎骨一片酥麻,不
由低低地呻吟起来。他抬起赵杏儿那两条丰软香腻的大腿,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把
那欲龙插进那窄小的花户里,直推挤得那花户几乎都变了形,小腹上一次次微微
凸起。
方渐也不甘示弱,扶着赵杏儿的下巴,不住把那肉根狠狠刺进她喉咙深处,
赵杏儿只感觉那肉棒子几乎捅进胃里去,捅得她一阵阵想干呕,却不得不再次承
接新一轮的插入。
两个男人似乎是比赛一般,直撞得赵杏儿眼含泪珠,呻吟着接连泄了三次身
子,这才肯一前一后地射出那浓精来。先是小穴里那根肉棒抽搐着喷出一股灼热,
接着,喉咙里又不由分说喷涌进去大股的粘稠。咸腥的精液灌满口中,她接连吞
咽,却依旧是不及射出的速度,被呛得咳嗽连连,白沫子似的精水附着在唇上,
娇艳无比。
她瘫倒在那湿淋淋的软垫上,瘫在两个男人的怀里,如同濒死的鱼一样连连
喘息着,恨恨地瞪了这两位罪魁祸首一眼。然而,那水汽氤氲的双眼,含嗔带怒,
怎么看怎么像是撒娇。横陈的玉体带着遍布的桃红吻痕,香腮上还黏着几缕不知
是被汗水还是口水打湿的乌发,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生欢喜,恨不能揉进自己体内
才是。
还未待赵杏儿反应过来,两个男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目光,互换了位置,再
次一上一下地肏干起她来。
依旧饱含着精液的花穴进入得格外顺畅,方渐的肉棒几乎是「噗呲」一声便
钻了进去,炽热的肉棍便直接在那已经是饱受折磨的小穴里肏干起来。
然而,口中这根谢析的肉棒,却是遍布欢爱的痕迹,淫水和精液的味道弥漫
在口中,羞得赵杏儿面色微红。
她,在吃自己的淫水呢。
两根够不够吃?(H)
「杏儿的小嘴可真会吸~~」
谢析捏着赵杏儿的下巴,只见自己那根粗大的阳具在殷红的嘴唇里进进出出,
这粗大的尺寸让赵杏儿几乎含不住,口中「唔唔」呻吟着,口水从嘴角漏出来,
迷离的眼神恍惚地盯着他,一副被肏干得失了神志的样子。
谢析抓着她的头发,感受那顺滑的秀发在自己指缝之间游走,低头看着她,
忍着那要命的欲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小淫娃,自己淫水的味道好不好吃?」
「唔唔~~好吃~~唔~~」
破碎的话语被那阳物戳弄着,从喉间支吾不清地溢出来。虽然这一张樱桃小
口,充其量也只能把这肉棒含进去小半,然而,单是看着这平时伶牙俐齿的一张
小口,如今被自己肏得连呻吟都不成句子,便让他通体一阵舒爽,忍不住一次又
一次把那肉棒往赵杏儿喉咙深处戳刺,狠狠肏干。
一旁,方渐一边毫不留情地大力顶弄着,一边那一双大手不断在娇软的身躯
上游走,时而揉捏她那两瓣柔软的雪臀,时而摩挲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嘴里不住
喃喃地念叨着:「杏儿妹妹~~我的心肝肉~~哥哥想你这小骚穴可是想得好苦~~」
粗硬的阳具不断一次次冲进那花穴之内,搅得那穴里水声不断,淫水四溅。
红嫩的软肉不断被带出来,又在下一轮冲刺时再次被送回体内。若是那方渐有心
仔细看,便会看到,这淫水之中已经带了淡淡的血丝,两片花瓣竟然已经是被他
肏得破了皮,红肿外翻着,向外微微渗着血珠。
「不行~~不行了唔唔~~哥哥要肏死杏儿了~~」
这可怜的少女,被这汹涌的快感折磨得眼含春水,眉目带情,下身那酥麻的
快感掩饰不住丝丝泛起的微疼,却让这大开大合的肏干更平添几分快感。
谢析却是很不满她喊了别的男人,眼神一暗,阳具狠狠戳进她喉咙里面:
「杏儿好大的本事,嘴里含着根鸡巴还能说出话来,两根肉棒都喂不饱你?」
「两根肉棒哪能喂饱她?」方渐一边摸着赵杏儿阴户上那颗红肿的小珠,轻
轻的揉捏着,一边大力顶到那花壶正中的娇嫩花心上,顶得赵杏儿两眼翻白着喷
了股淫水出来,这才满意地稍稍放轻了动作,一边玩弄着那颗花蒂,一边勾起嘴
角满意地笑道,「杏儿妹妹这上面一张嘴,下面两个洞,怎么着也得三根鸡巴才
能填满,还得再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舔她奶子,她才能被喂饱~~你说是不是,
杏儿妹妹?想不想被五个男人同时肏?」
「嗯嗯~~想~~啊~~」
单是想想这五个男人一齐冲上来,五根鸡巴肏干自己的场景,赵杏儿便被刺
激得淫水直喷,嘴里舔弄那根鸡巴的动作也急促了起来。谢析被她吸得马眼儿一
阵发麻,险些便精关失守。他仰起头「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狼狈地
捏住赵杏儿的下巴,冷哼了一声,道:「果然是个小淫妇,刚刚还一点劲儿没有
呢,一听五个男人肏你,一下子有力气舔鸡巴了?嗯~~差点给我吸射了~~」
谢析略显沙哑的嗓音,和那肉棒骤然上升的温度,无一不彰显着他此刻灼人
的情欲。赵杏儿吐出那根已经被她舔得湿润不堪的肉棒,一根粘稠的银线从那龟
头边缘落下来,另一端竟然是连在她的嘴角上。赵杏儿用手快速撸动着那粗硬的
一根,舌尖轻轻在那马眼周遭逗弄着,另一只手捏了那两颗卵蛋在手里,轻轻把
玩。由于方渐不断抱着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冲撞,赵杏儿身体也跟着颤抖着,舔弄
时不断被那肉棒戳到脸上去,细嫩的脸蛋摩擦着那龟头,要命的细滑触感让谢析
只恨不能按住她、狠狠在她脸上蹭弄一番,再洒她满脸的精液才好。
「杏儿饿了,想吃王爷的精液~~」软糯的声音,波光粼粼的眼神,稚嫩沾
着不知是口水还是精液湿印的脸庞,此刻正春意荡漾地抬头看着谢析,妩媚惑人
地撒娇,「王爷,把精液射给杏儿吃吧~~」
这不知羞耻的淫荡求欢,让谢析一瞬间被那滔天的欲火烧光了理智。他一把
捏住赵杏儿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了,喊我的名字。赵杏儿,我叫什么?」
「谢、谢析~~」
「很好。」
谢析眼眸中一片深不见底的欲望,他用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赵杏
儿的樱桃小口,狠狠地,把那根粗硬直直地撞入喉咙深处。
「杏儿~~谢析哥哥,现在要肏我们杏儿妹妹的小嘴了~~」喉咙口的软肉
搔得那龟头下的小沟一阵酥痒,谢析舒服地仰起了头,叹息着低低呻吟,「哥哥
在喂杏儿的小嘴吃鸡巴~~杏儿的小骚嘴,先吃鸡巴再喝精液~~骚得不得了~~」
「唔唔~~不行~~嗯嗯~~」
呻吟声全被那肉棒子堵进喉咙里,偏生小穴里那根还越肏越来劲,一波波泛
起的销魂酥麻让赵杏儿连喊都喊不出,只能生生承受着,泪水不断地被刺激得落
下来,越发增添几分被蹂躏的楚楚可怜。小穴里紧紧绞着不断抽搐,双腿下意识
地缠到了方渐腰上,迎合着他的冲击,不断夹着他肏得再深一点。那透明清亮的
淫水,硬是被那阳具连番戳刺搅动成细白的泡沫,黏在两人的耻毛上,再随着方
渐肏干的动作被甩开,马车里的软垫硬是被这喷涌的淫水湿了个近乎全透。「叽
叽咕咕」的淫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接连不断地从那车厢里传出去。幸
亏已经近了郊区,路上并无多少行人,否则过路的人但凡仔细听一听,便能听到
那满室的淫靡春情遮掩不住地从帘子里飘出来。
只是苦了那车夫,竟是被那少女的娇啼刺激得帐篷高高顶起一路,只得一边
赶着车,一边伸手进去裤裆里,一边想象着这租车的女孩浑身赤裸的样子,一边
撸动着。
「啊啊~~不行了~~舒服死杏儿了~~啊啊!!!」
随着一声哭喊似的尖利呻吟,赵杏儿被方渐肏得狠狠喷了一大股淫水出来,
被彻彻底底送上高潮。方渐被她痉挛着紧紧缩起的小穴绞得后脑直麻,狠狠肏了
数十下,把那小腹射了个肚儿滚圆。谢析也跟着狠狠一个挺送,灌了赵杏儿满嘴
满喉咙的白精。赵杏儿这一上一下两张淫荡小嘴,总算是给喂饱了,满足地躺在
两个男人的怀里,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喘息,红肿起来的肉穴紧缩着,竟然是把那
精液严严实实包裹在内,一滴都没有泄出来。
再回陈府(微H)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从湖州回了桐湖。也就两天半的路程,硬是把赵杏儿折
腾得腰酸背痛,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车子都开进桐湖县城了,那食髓知味的九王
爷还硬在她嘴里射了一回,这才肯放过她。
陈汝耕并不知九王爷来访,只当是送儿子去读书的儿媳妇终于回来了,忧心
那独生子在先生门下可过得适应,早早离了官府,带着夫人等在门口。
却只见,两架马车一前一后在门前停下来,后一辆上下来些随从丫鬟样的人
物,立在前一辆马车两旁,车上下来个玉带蟒袍的年轻男子来,手里搀扶的,正
是远去多日的赵杏儿。
方渐也跟着从那车里下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赵杏儿上前,被陈府的
丫鬟接替下来。
陈汝耕愣住了,捋着胡子的手僵在脸上。
「还不快见过九王爷!」
那谢析的随身小厮,不满这陈知县一家屹立原地、无动于衷的模样,代自家
王爷出生斥责。陈汝耕这才恍然大悟,带着自家夫人便要下跪见礼——却被谢析
一把拦住。
「陈大人不必多礼。」谢析扶起陈汝耕,身后的丫鬟也忙把陈夫人也扶起来。
谢析笑笑,对陈汝耕道,「方公子和赵大夫都提起过你许多次,今日一见,果然
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如今这一心为民的好官已是不多见了,今日得见陈大人,
当真是幸会,幸会~~」
「王爷哪里的话!」
陈汝耕被谢析这么一夸,是又惊又喜,若不是一股子书生的傲气在,怕是要
当场老泪纵横了——九王爷那可是皇上的亲兄弟,九五之尊的手足!九王爷这样
看中自己,哪怕是他进宫时随口提那么一句,对于陈汝耕来说,结果可能便是谕
旨亲提、官阶连升,这为官之路怕是从此轻省很多~~
石头来信时提过一句,赵杏儿一进湖州便被请去替九王爷诊病,两人也借此
机会客住王府。陈汝耕虽然惊讶了一下,却也并未多想——毕竟只是明面上的儿
媳妇,她赵杏儿结交些达官贵人,与自己也并无甚干系。
却没想,这九王爷竟然直接找上门来了~~
「陈大人莫要客气,本王这次前来,也是有正事相商。」似是看出陈汝耕的
疑惑,谢析微微颔首,道,「赵大夫一路舟车劳顿,怕是累坏了。也怪本王临时
起意,跑到陈大人地盘上叨扰,陈大人不会嫌弃本王吧?」
「怎么会怎么会!」陈汝耕连忙作礼,请谢析和方渐进去,「是下官怠慢了,
王爷快请进!还有方公子,若是不嫌弃,也请进来喝碗糙茶~~九王爷您能光临
寒舍,寒舍是蓬荜生辉啊!」
两人一路客气,往待客的前厅走去。赵杏儿腰疼腿软,冲着谢析后脖颈子狠
狠剜了一眼——奶奶的,刚才还是衣冠禽兽,穿上衣服又人模狗样的了!
陈大人,你这是引狼入室啊!!
方渐虽说身家富贵非常,比起这王族贵胄却是差着不止一个身份,谢析和陈
大人谈话自然不必他上前多事。也正好,方渐趁机便不远不近地走在赵杏儿身边,
趁人不注意,低声问:「杏儿妹妹身体可还受得住?」
赵杏儿白他一眼:「知道我受不住,你们不能轻省着点?这一路又是车颠,
又是你们~~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小女子,算什么好汉!」
听到她一张小嘴又恢复往日的犀利,方渐便知道她大约是无事了。走到前厅
与内院的岔路口,方渐凑到赵杏儿耳边嘴唇若有若无地碰了碰她耳垂,轻声道:
「杏儿妹妹这样美,方某好生疼爱还来不及呢~~今夜方某定当好好为杏儿妹妹
好好消解消解疲劳,妹妹等着我~~」
说完,便嘴角含笑,带着小厮跟随着那陈府的主人翩翩离去,留下赵杏儿一
人在原地气闷。
这方渐,偷人偷到别人家里来了??谁给你的脸!
赵杏儿气哼哼一拂袖,对丫鬟道:「我们回房!小红,今夜你找两个丫鬟在
门口给我守夜!一步不准离开!」
「是,少奶奶~~」唤作小红的丫鬟,一脸莫名地应承。这少夫人一向最不
喜下人伺候,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怎么今日忽然转了性?
也罢也罢,找两个倒霉的丫头去守着吧。
是夜。
赵杏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王府里住这些日,睡惯了那皇宫御供的锦被软床,乍一回陈府,这满床厚厚
的棉被,似乎也变得单薄硌人起来。要知道,自己之前可是街边躺着都能睡着,
想不到如今也成了那身娇肉贵的大小姐身子了。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迷迷糊糊躺到亥正,忽然,窗户吱呀一声开了,桌上的蜡烛应声晃了一晃。
赵杏儿腾地一下坐起来:有小偷??
「杏儿妹妹果然在等我。」
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一个身影灵活地从窗户外翻进来,关上窗,摸上赵杏
儿的床,熟门熟路地从背后一把搂住她,一双沾着夜露的冰凉的手,不老实地直
往她亵衣里钻,吻胡乱地落在她的脖颈上。
是方渐。
「妹妹果然一心为方某着想,怕方某从门口进来叫人看见生疑,特地令丫鬟
把守着,暗示方某翻窗而入~~杏儿妹妹真是费心了。」
「呸!谁要你来了!」
赵杏儿怕门口那守夜的丫鬟听见,只得压低声音,暗啐身后这自作多情的男
人。方渐大约已是熟悉了她这套路,自当她是口是心非,不顾赵杏儿挣扎,一双
大手自顾自地不住在她全身点火。也就一炷香的功夫,赵杏儿便衣衫散落,领口
半开,眼含春水,软软地倚在了他怀里。
「杏儿妹妹真好看~~」方渐吻着那娇艳的红唇,一往情深地道。
赵杏儿瞪了他一眼,眼神软软的,撒娇一般:「你跑来做什么呀?毛手毛脚
的,叫那门口守夜的丫鬟听了去,大半夜带人来捉贼,你可就自此身败名裂、跳
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杏儿妹妹还不快遣散了那守门的丫鬟?」方渐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压
倒在床上,隔着肚兜揉捏那两团软乎乎的白肉,「哥哥的清誉,可就掌握在妹妹
手里了。」
「我呸!你清誉早就扔水沟里,叫那野狗叼去了!」还清誉呢,也不知道这
些天,非玩那二龙一凤、占着她这有夫之妇不撒手的人是谁!
「妹妹又胡说,方某的清誉,分明是在这陈府里,叫妹妹取了去~~杏儿妹
妹莫非不记得了?」
方某小鸡啄米一般轻吻着赵杏儿的鼻尖,眼中含笑,手轻轻挑开那亵裤,抚
摸上那带着稀疏耻毛的花户,不轻不重地磨蹭着,似意有所指地道:「今日『故
地』重游,方某可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一屁股水儿(H)
方渐那灼热的视线,几乎要把赵杏儿身上烧着了。手指逗弄着那贝缝里殷红
的豆蔻,没几下,小缝儿里便湿哒哒淌出些汁液来。赵杏儿身子本就敏感,此时
更是软成一团烂泥似的,瘫在方渐怀里,圆圆的一双杏眼眯起来,带着点点水光,
白生生的奶子从肚兜里跳脱出来,被方渐环过她的纤腰握在手里,揉弄得变了形
状。
「妹妹被玩弄地可舒服?」方渐一面吻着她,一面低声说,「杏儿妹妹在床
上这么爱浪叫,等下动静被那守门的丫鬟听了去可怎么办?还是说,妹妹就想叫
给她们听?」
赵杏儿被他玩弄得已是身子酥软不堪,娇嗔地啐了他一口,却也听话令门口
首页的两个小丫头回去房间安歇了。方才还信誓旦旦决不让这登徒子得手的原则,
早被抛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人也依偎在了方渐怀里,隔着那身锦衫,抚摸着他
坚实的胸膛,一面送上自己拿娇软的小嘴任由方渐亲吻,还主动伸了那丁香小舌
去寻他的舌头。
赵杏儿主动的模样让方渐心花怒放。他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扯了
她的亵衣肚兜,三两下把赵杏儿剥了个精光。一头黑缎子似的秀发,散落在床上,
更衬得身下这人儿肤如凝脂,皎白如月。胸前的两点殷红,在那酥软的奶子上微
颤着,在烛光下投下两道暧昧的影子。
佳人玉体横陈,一派娇羞淫荡的模样,让方渐下身自然硬挺起来。他褪了自
己的衣服,粗硬的肉棒在夜色里更显得紫黑骇人。只是看了一眼,赵杏儿便心动
不止,只觉得自己两腿间那羞人的地方立刻湿润起来,里面的血管突突地跳着,
痒得要命。
感受到赵杏儿的视线,方渐坏笑着拉着她的手,用她纤细柔软的柔荑抚摸上
自己那根肉棒:「杏儿妹妹怎么一直盯着这里看?方某都被妹妹看得不好意思了~~」
「呸!你要知道不好意思,猪都能上树了!」
方渐被赵杏儿一口香唾啐到脸上,却也不恼,伸手抹掉,又伸了舌头出来,
舔掉那甜津津的美人唾,嬉皮笑脸地说:「杏儿妹妹多啐我几口,正好方某在院
子里沾了夜露,妹妹用口水给我洗洗脸。」
赵杏儿彻底无语了。这男人,何止是不要脸,怕是天生连脸皮这种东西都没
长过!
见赵杏儿不搭话,方渐便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肉棒上轻轻抚慰起来。柔嫩的
手心握着肉棒的舒爽感,让那粗硬的一根阳具又胀大了几分,龟头顶在贝缝上,
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却偏偏不肯进去。
「你~~你到底进不进来啊!」
赵杏儿被他蹭得小腹里一阵急火,烧得她面红耳赤,芳草萋萋的股间,更是
暖流融融。她甩手离了方渐的肉棒,那硬邦邦的一根肉棍子,便在她身下借着余
力打了个滑,弹起来拍在了她的花蒂上,激起一片酥麻。
「妹妹~~可想让方某进来?」
「还用问吗!你这都看不出来~~」
被夜闯房间的不满还未消散,要她现在就放下身段求方渐进来自己体内,赵
杏儿是万般不愿的。而方渐似乎却偏偏要和她过不去,用那肉棒微微一顶,就在
赵杏儿以为他要狠狠贯入进来、抬起臀部想要迎合时,却忽然撤了胯,那肉棒抽
然离去,接着,一根手指挑开那已经花蜜潺潺的花苞,探进芯子里去。
丰沛的淫水一下子便顺着手指撑开的穴口涌出来,喷洒到方渐的手心里。穴
口狭窄,幽道细长,真真像个细嘴儿的瓶儿一样,濡湿着一下子便把方渐的手指
吸吮进去。
手指被紧紧吸吮住的感觉,让方渐忍不住一下又一下把那手指抽出来,再旋
转着狠狠塞进去,抠挖着幽径上方的软肉,用指腹细细摩挲那穴壁上的凸起,一
面玩弄着,一面凑在赵杏儿耳边,低低地说:「杏儿妹妹这骚穴儿,真是一如既
往的又湿又紧呢~~真是个水多的小骚货~~」
仅仅是一根手指,便让赵杏儿酥软了身子,小穴里一片酥麻难耐,双腿难耐
地相交摩擦,让那根手指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妹妹被方某手指肏出来一屁股水儿呢~~」方渐抽出手指来,把那被淫水
润滑得一片黏腻的手掌放到嘴边,细细舔干净。似乎故意做给赵杏儿看似的,他
舔得慢极了,舌头伸出来,舌尖从掌腕擦过,一路舔到指尖,把那淫水吸进嘴里
去,还满足地咂了两下嘴。
小穴里仅存的手指也离去了,刚刚被逗弄起来的欲望,一瞬间没有了落脚之
地,在血脉里流窜着,烧得赵杏儿遍体泛红,整个人成了樱花一般的嫩粉色。她
摇摆着臀部,绞着双腿磨蹭,看着方渐,娇滴滴地呻吟:「好、好痒~~方渐,
你继续呀~~」
「我继续什么?杏儿妹妹不说清楚点,方某这般愚钝,怕是听不懂~~」
「你!!!你禽兽!!」赵杏儿臊得耳根子都红了,方渐却是满脸的嬉皮笑
脸,春风得意,胯间一根阳具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不住磨蹭着点火,龟头把那
花穴微微撑开着,似有似无地搔弄,却偏偏不肯进去。终于,还是对这肉棒的渴
望战胜了理智,赵杏儿的眼神软下来,水汪汪地望着他,娇媚地呻吟:
「好哥哥,用你的大肉棒子好好肏一肏妹妹吧,妹妹穴儿里痒得受不住了~~」
「原来妹妹是这骚穴里痒,想让哥哥的肉棒子进去~~」方渐掰开赵杏儿的
双腿,那羞耻的脆弱之处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目光下,淫水把大腿内整个打湿
了,屁股下也湿了一滩。方渐抹了把淫水,感慨,「妹妹可也真能忍,骚水把床
铺都快淹了,这才肯松口~~」
「嗯嗯~~妹妹知错了,哥哥快进来呀~~再不进来,妹妹要被这小骚穴活
生生痒死了~~」
娇媚的呻吟好似春药一般,让方渐一下子心神激荡,血液上涌。他喃喃地说
了声:「骚货,哥哥这就好好给你止止痒!」接着,扶着肉棒,掰开花穴旁两片
唇肉,狠狠戳刺进去。
热乎乎的阳具,像是灼热的铁棍一样,狠狠戳开那软肉,硬生生顶到花心里
去。如此粗长、如此坚硬的一根,狠狠在她身体里开凿着,粗糙的柱身沟壑遍布,
剐蹭在水嫩嫩的穴壁上,像是老树皮蹭上丝绸,只是轻轻一碰便蹭出一阵异样灼
热。满腹的酥麻让赵杏儿舒服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发髻凌乱地张开一张樱桃小
嘴,口中胡乱地呻吟着,没两下便被肏泄了身子。
感受到身下少女的颤栗,方渐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就着那不住收缩的小穴,
狠狠顶撞着花心,一面哑着嗓子在赵杏儿耳边呢喃:「杏儿妹妹骚水可真多~~
小骚穴跟张小嘴儿似的,吸个不停~~妹妹在用下面的小嘴儿给方某吹箫呢~~」
不速之客(H)
赵杏儿却早已被方渐肏得神志不清,浑身酥软,乌溜溜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情
欲的雾。方渐挑逗的淫荡话,也只迎来了她恼恨的一瞪,怒中含媚,倒像是撒娇
一样。
「杏儿妹妹眼睛真好看,亮晶晶的~~奶子也好看,软绵绵柔嫩嫩~~只可
惜这小屄方某是看不着了~~只能一边想象着一边肏~~」
花穴的嫩肉紧紧咬合在肉棒之上,内里的媚肉旋转着蠕动紧绞。赵杏儿被他
肏得高潮了,身子颤抖得厉害,淫水儿漫延着流淌出来,被肉棒开凿得四处乱喷。
想也知道这粉嫩的小骚洞喷起蜜汁的样子来有多好看。
方渐一时有些恼恨起这黑漆漆的夜色来。豆大的烛火根本照不清身下美人的
模样,只见得白生生一具胴体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美人当前,就应当白日宣淫才
对,只可惜此刻他身在别人家中,由不得自己胡来~~
这样想着,肏干赵杏儿的动作就越发用力起来,像是发泄心中的不甘似的。
纤细的柳腰被男人死死扣住,方渐两眼泛红,一边胡乱喊着些「好妹妹」、
「骚杏儿」之类的淫浪话,一边耸动着窄臀,狠狠把肉棒子送进那花穴深处。
媚肉因为高潮而紧紧缩起,荷包一样收着口,死死扎住肉棒子前端,进出都
费力起来。方渐被这销魂的小穴吸吮得近乎癫狂,冲撞得越发狠厉,几乎要把赵
杏儿身子骨晃散了架。
「啊~~你慢点~~方渐!!!」
「喊什么呢?」方渐捏住赵杏儿脸颊,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根子上,「谁允
许你喊我名字的?要喊情哥哥才对~~」
「呸!嗯嗯~~谁是你情妹妹~~」
赵杏儿兀自嘴硬,却被那酸麻的花穴磨蹭得浑身燥热。她扭动着腰臀,两条
嫩藕一样细白的胳膊缠上方渐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冲击。
「妹妹嘴硬,身子倒是热情得紧~~」方渐寻了那张小利嘴亲吻上去,直吻
得赵杏儿气喘连连,这才依依不舍分开,轻轻舔着她的唇角,低低地说,「能做
杏儿妹妹的情哥哥,方某三生有幸~~」
只可惜这男人深情的告白,赵杏儿全然没听到耳朵里去——她满脑子都是肏
进自己肚子里那根肉棒子了。激烈的冲撞仿佛要把小腹都撞破似的,赵杏儿甚至
感觉到,自己贴着方渐腹部的地方,一根肉棒子狠狠从里面戳出去,撞到方渐结
实的腹肌上。
「杏儿~~我的好妹妹~~哥哥喂你小骚穴吃精液~~」方渐低低呻吟着,
加快速度疯狂肏干起来。汗水沿着他乌黑的髻发流下,滴在肩头。裹着薄薄汗水
的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雕花的木床「吱吱呀呀」摇晃着。忽然,方渐猛地一挺
身,肉棒狠狠撞进花壶深处,热烘烘的浓精喷涌着灌了进来。
「啊!!!」
赵杏儿被这灼热的浓浆烫得长长地呻吟一声,小腹紧绷着,再度被送上高潮。
方渐射完精液,把那肉棒子留在花壶里,搂着赵杏儿热乎乎温存半天,这才舍得
拔出。
「啵」地一声,像是酒壶起了塞子,浓浊的浆液微微喷出来些,染得赵杏儿
腿间一片黏腻。
方渐还想帮赵杏儿清理,却被她恼恨地一脚踹开——从小脸都没自己洗过的
大少爷,还给别人洗澡呢,水盆子哪面朝上都不知道呢吧!
总归这赵杏儿一向是下床就不认人,硬赶着那方渐跳了窗离开,这才气哼哼
打了水,用软布蘸着擦洗私处。这大半夜的也没有热水可用,凉丝丝的布料蹭在
花户上,冻得赵杏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偏生还要把那手帕洗干净了才行,不然第二天被丫鬟看出些端倪可不好。
赵杏儿一边心中暗暗骂着方渐,一边搓洗着手中的软帕。盆中搅动出的水声
回响在房间里,以至于掩盖了其他的动静~~
门忽地开了,一个身影蹑手蹑脚溜进来。
赵杏儿拧干帕子,晾好,刚一回头,忽然撞进个男人怀里。男人身子骨结实
极了,胸脯的肌肉硬邦邦撞得她鼻子发酸。赵杏儿一个趔趄后退两步,吓得腿都
软了,捂着鼻子刚想尖叫,忽然被那人上前捂住了嘴。
「杏儿姑娘,怎的房门也不锁?门口也没个守夜丫鬟,可是等着采花贼来偷
你这朵香?」
原来是谢析!
赵杏儿没好气扯了他的手:「九王爷好大的闲情逸致,半夜不在屋子里睡觉,
跑出来专做那偷进妇人房里的采花贼。可是你府里那些丫鬟侍妾满足不了你?」
谢析被挤兑了一番,也不恼,嬉皮笑脸地搂住赵杏儿,下巴颏搁在她头顶,
磨蹭着那顺滑柔润的秀发:「杏儿姑娘又不是不知道本王,本王一向不采花,只
爱些野果儿——尤其那香喷喷甜津津的野杏儿,本王是爱不释手,恨不能天天捧
在手心里,含在嘴巴里疼着。」
「你也不怕野杏儿有毒,酸倒了你的牙,扎坏了你的舌头?」
「是药三分毒,本王倒觉得这杏儿是副良药,只是性子烈了点。」
你来我往的调情说到一半,男人的手逐渐不老实起来。夜色之下,谢析一张
轮廓深邃的脸更显得星眸带笑,长眉含情,慵懒的桃花眼似是在放电一般。一头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似乎是洗过不久,微微带着湿意。领口一闻便知道熏了
上好的龙涎香,清雅恬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热烘烘的手顺着那亵衣的腰缝探
进去,捉了赵杏儿的奶子来玩弄。
「杏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自己捏着了她的奶子,这一张小利嘴儿还没
返回来折损他,谢析倒有点不适应了。
「王爷身上香气真好闻。」赵杏儿埋进谢析衣袍里嗅着,声音软软地说,
「我爹爹的一个朋友,熏的就是这个香,不过跟你这个有些差别,比你这个闻着
更冷些。」
「那是自然,这可是御供的龙涎香,天底下独一份儿。只可惜皇兄不爱这味
道,就都送给我了。」谢析一边说着,一边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轻笑出声,
「皇兄说,以前父皇就喜欢熏这个香料,结果每次他惹了祸挨父皇的揍,脸埋父
皇大腿上时满鼻子都熏的是龙涎香,结果现在一闻到就屁股疼!」
想到当今圣上被先皇揍得满地乱跑的样子,赵杏儿也被逗乐了,捂着嘴「扑
哧」一声笑出来,银铃一般脆嫩的声音问:「你们做皇子的,挨揍也是做皇上的
亲自来啊?」
「那是自然,父皇一向励精图治、亲力亲为,只可惜~~」
谢析叹了口气,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兄满十六岁、自己才十岁那年,原
本身体还好好的父皇,忽然便毫无预兆地驾崩了。做太子的皇兄赶鸭子上架,慌
慌张张登了基,连伤心的工夫都没有。虽说父皇生前对他这个幼子不算是宠爱,
却也是该关照的都关照了,每次去收养他的皇后寝宫临幸,都不忘问几句他的学
业生活。这一切想起来,都遥远得像个无关紧要的梦似的。
谢析摇摇头,把那些陈年旧事甩出了脑海,搂着怀里的少女,手探进亵裤里
捉住她的臀肉,低头轻轻吻上了赵杏儿的唇。
生命无常,抓住眼前的璧人才是真。
温香软玉(H)
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亵衣半褪,圆润的肩膀和纤细的锁骨露出来,奶儿握
在手里鼓鼓胀胀,挺立的乳尖被谢析捉着,旋转着玩弄。口中玲珑的小舌被他的
舌头纠缠着,卷裹着,吸吮舔咂。甜津津的唾液被谢析吸吮到口中去,像是什么
琼浆玉露一般贪婪地吞吃下去。
赵杏儿被吻得身子发软,头晕目眩地跌倒在了谢析怀里。
「杏儿~~我的好杏儿~~」谢析抱着她,一面呢喃着亲吻,一面往床铺上
走去。细白的两条长腿从亵衣之下露出来,倒映着烛火,泛着一片莹莹暖色。谢
析把她压在身下,伸手摸上那两腿之间的秘处。
一摸,才发觉那里光溜溜不着寸缕,还沾着点盈盈水光。
「杏儿怎的连亵裤都不穿?」谢析惊异地玩弄着那可爱的小穴儿,勾唇笑道,
「莫非是算准了本王要来偷香,提前脱了,替本王省道工序?」
「呸!谁等你了!」
「不是在等我?那怎么本王连碰都没碰你,这里就湿成这个样子~~」
赵杏儿也不好说,这里刚被那深夜翻窗的方渐玩弄了个把时辰,自己刚刚才
拿清水洗净。男人都是好妒爱攀比的玩意儿,要让谢析知道了,非得要折磨上她
两个时辰才算完!
她还想睡觉呢!
「王爷,您可快着点,」赵杏儿被他摸得有些气喘,水汪汪的眼睛埋怨地看
着谢析,「杏儿可不比王爷那么仆从遍地、做什么都有人伺候着,今夜折腾狠了,
明早起不来床被婆婆嫌弃了去,王爷拿什么赔我?」
谢析抚摸着那樱粉的花户,手指在穴口轻轻打着转,听见赵杏儿的话,挑眉
道:「那岂不是正好,陈夫人做主替你那小相公休了你,你正好嫁进我王府来享
富贵,多美的事儿!」
「做梦去吧,谁要嫁进你那破金丝笼子里去!」
「~~金丝笼子是不假,破是哪里来的?!」谢析讶异地看着她,半晌,摇
摇头,「赵杏儿,敢这么说本王的你还是第一人!」
「王爷不乐意听了?不乐意就回去睡觉呗,谁也没逼你半夜跑人房里来挨骂。」
这一张利嘴,当真是你说一句过去,她还三句回来。谢析无奈地索性用自己
的嘴堵住了赵杏儿的。再伶牙俐齿有什么用?肏到她说不出话来便是了!
这一吻来得粗暴又直接,一只大手还摸在花户上玩弄着,拇指对着那花蒂用
指腹揉捻,中指则探进花穴里去,抽插着搅动。赵杏儿本就天生身子敏感,没几
下那穴里便湿滑了起来,淫水沿着指缝溜出来,又滑又腻。
亲吻完赵杏儿的小嘴,他又向下寻了那细白的脖颈去吻着。带着淡淡中药气
味的体香,似乎是从那皮肤里面沁出来似的,让人格外心安,却又忍不住动情。
幸亏夜色深沉,否则谢析一定会看到,洁白的皮肤上,在他动作之前,便早
就已经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红痕。
「杏儿~~杏儿小屄里已经出水了,可想吃本王的大鸡巴?」
赵杏儿已经是被他玩弄得身下蜜汁丰沛,小穴里一股一股地发着胀热。她双
眼迷蒙地躺在床榻之上,单薄的亵衣大敞着,丰乳纤腰一览无余。她喘息着,湿
润润的眼神望向谢析,声音软软的。
「想吃~~杏儿的小骚穴被王爷玩得好痒~~」
「想吃?想吃就自己掰开屁股,把那小穴儿露出来给本王肏. 」
许是谢析做惯了发号施令之人,这羞耻至极的命令,听上去却是自然无比。
赵杏儿也不扭捏,探了手下去,用两根手指分开那小穴周遭密合的花瓣。紧窄的
穴口一下子暴露出来,粉嫩的小洞闪着幽幽水光,微微张着点口,等着被肏似的。
耻毛上沾了淫水,一缕一缕贴在花户上,更显得小穴粉嫩晶莹。
见谢析还不肯进去,赵杏儿甚至敞开两腿,自己玩弄着自己的阴蒂,腰部微
微耸动着,邀请一般迎向谢析。
「王爷~~你再不进来,杏儿要自己开始玩了~~」说着,赵杏儿往自己的
小穴里插进去根纤长莹白的手指,轻轻抽插着,挑衅似的娇喘着呻吟,「手指、
手指插进来,也好舒服啊~~」
不等她说完,谢析再也不耐,一把捉住她的手拧到头顶,三两下单手解了裤
带,扶着那擎天一柱便刺将进去。
「你慢点~~啊!!!」
赵杏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贯入刺激得尖叫一声,穴里猛地一紧,酸麻胀痒的感
觉让她一下子喷了股淫水出去。谢析却丝毫不怜惜,兀自狠力抽插着:「说什么
手指舒服?本王就让你好好感受感受这大肉棒子的好~~」
「好~~啊啊~~好舒服~~大肉棒好大好舒服啊~~再也不要手指了唔唔~~」
下身被填满的快感让赵杏儿不知羞耻地呻吟出声。粗糙的肉棒狠狠插进身体
里面,磨蹭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像是每一寸缝隙都被那阳具之上的沟壑填满。谢
析每一次狠插,都让那根阳具狠狠尽根而入,抽出时又仅留个龟头在里面,像是
打桩一样在赵杏儿的一汪泉眼里开垦,肏得她小穴里汁水涟涟。
「小骚货,有了粗的忘了细的,有了长的忘了短的,满脑子除了鸡巴就是鸡
巴~~」谢析一边肏着她,一边出言挑逗,「杏儿,这天下,谁能比你更骚?」
「没了唔唔~~杏儿是最骚的~~杏儿是只知道吃鸡巴的淫娃荡妇~~王爷
给杏儿的小骚屄吃鸡巴了~~~~」
少女胡乱地呻吟着,抬起屁股来迎合谢析的撞击。花穴里的小宫口因这姿势
而更加紧密地咬合住了谢析的肉棒,吸吮得他是浑身舒爽,后脑过电。他索性抱
起赵杏儿两条腿来,蜷曲着贴在自己胸膛前,一下接一下狠狠撞击。窄腰耸动着,
撞得赵杏儿乳波乱颤,凌乱的发丝贴在了汗津津的身子上,没几下便呻吟着泄了
阴精。
因为高潮而狠狠收缩的小穴,死死夹住了谢析的肉棒,险些让他当场缴了货。
他猛地抽出肉棒,在赵杏儿身上拍打了两下,冷静了些许,接着劈开赵杏儿双腿,
再次肏进去。
断断续续肏得赵杏儿接连高潮了三四次,谢析这才依依不舍留了精种在她小
穴里。突突地射完那灼热的粘稠,又狠顶了几下,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又捧着
那张小脸,狠狠亲吻蹂躏了一番才算完。
若不是怕在赵杏儿的婆家惹出事情,搞得她怨恨,谢析恨不能肏上她整夜才
罢休。
出了门廊,做贼一般躲过守夜的家仆,谢析默默心想,真得寻个借口,从这
陈大人手里把他的儿媳妇诓骗出去才好,否则,自己堂堂一王爷,会个小情儿还
得偷偷摸摸的,像什么事儿啊!
寸草心蛊
重回桐湖知县府,赵杏儿这少奶奶的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
方渐忙着盯染坊修建和原料采买,谢析则采办了几个铺面,预备把他江浙一
带的生意挪一批过来,两人忙得是脚不沾地,却也没忘了三不五时凑到这陈府跟
前,找了各式各样的借口邀赵杏儿出门游玩——自然,游玩途中少不了玩弄她一
番。
就连两人在桐湖新置办的别院,也分明跟这陈府就在这通一条街道上。
对于这三个人的暧昧关系,陈汝耕也察觉了些许。不过,毕竟只是名义上的
儿媳妇,他也没什么管的立场。再者说,这赵杏儿搭上这一富一贵两个人上之人,
于他仕途官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于是,陈汝耕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这桐湖县迎了两尊大菩萨、要起大生意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周边各州府。前
来桐湖投奔亲戚、寻工觅差的零工多了不少,跟着这做小生意的百姓、种粮种菜
的农户,收入都跟着涨了好几番。一时间,桐湖城内熙熙攘攘,欣欣向荣。只是
这人来人往的,难免水土不服的也多,县城内为数不多的医馆一下子便挤爆了。
话传到了知县耳朵里,陈汝耕一拍板,自此赵杏儿便每日叼着根关东糖,跑去郊
区城墙根下、临时搭建的工棚旁,开起免费的医铺子来。
这医药钱,自然是招工的大户方家,带头捐出来的。
方渐的小九九打得好:给赵杏儿些胭脂簪环之类的女儿家玩意儿,她偏生不
稀罕。借着这个由头给些个真金白银、稀少药材,总归能入得了她眼了吧?
顺手还能把赵杏儿圈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简直是一举两得!
——方渐却没想到,谢析听说他这番举动后,不动声色地憋了个大招出来。
撇开这些后话不提,大半年很快过去,染坊也陆陆续续开工。这天,赵杏儿
正坐在医铺中堂里坐诊,忽然,两个壮年汉子,架着个脸色青白的小伙子,几乎
是一路抬着他走了进来。
小伙子约莫二十上下,脸色灰白中泛着草青色,怪异至极,额头上满是豆大
的汗珠,口中不住喊着痛,身子骨软绵绵的像是没骨头一样,时不时抽搐两下,
被左右两个壮汉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拎着按住。
「赵大夫,」其中一个汉子面色焦急地说,「我表弟他不舒服,说是浑身都
针扎似的疼,可否劳烦赵大夫给看一看?」
「浑身疼?」赵杏儿撂了写药方的笔,打量了那中间的年轻哥儿,问,「什
么时候开始的?」
「就今天早上天刚亮开始的,忽然就浑身抽抽着喊疼,问他哪儿疼也说不清~~」
赵杏儿伸手搭上脉,仔细查验着。摸了半天,她忽然皱起了眉,翻开了小伙
子的下眼皮。
在场人都知道赵杏儿是神医,从诊断到开药也就半柱香功夫便搞定,哪里见
过她这样表情?扶着病人的两个汉子对视一眼,慌了神。其中一人怯生生问:
「赵大夫,这很严重吗?」
赵杏儿犹豫了半天,叹了口气,无奈地摊手道:「倒不是严重,你表弟这脉
象摸着,分明就是没病啊!」
「怎么能没病呢?!」汉子一下子就急了,生怕赵杏儿不相信他似的,慌忙
解释,「我表弟可不是那种偷懒耍滑的人,他年后就要娶妻了,现在为了攒聘礼
正玩儿命赶工呢!坊子里的蜡工,就数他上蜡的速度快,为这,前些天染坊那管
事儿的还赏了我表弟二钱银子!」
汉子一副老实夯直的模样,并不似会说谎的人。只是,观这这小伙子的眼睑
和舌苔,分明都正常得不得了,脉象也是平稳有力、不疾不徐,根本就是个壮壮
实实的大小伙子。偏生这人却疼得瘫在那儿,站都站不起来。
莫非是癔症?
「今天之前,你表弟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好像~~好像三天前开始,表弟和我说他胸口发闷,骨头涩住了一样没力
气。原以为是落下风寒了休息几天就好~~」
「骨头涩住了?」
听到这个奇异的形容,赵杏儿脸上闪过一丝讶异,接着,忽然拉过病人的手,
看手相一般细细打量,在他掌纹上仔细地用指腹摩挲着,接着,沿着手腕子一寸
寸向上,一直摸到腋窝,再沿着锁骨摸向脖颈。
这一摸,赵杏儿便有了数。
「我说,你,」赵杏儿拖了个把镶了螺钿的黑漆圈椅来,坐下,翘着二郎腿
审犯人一样打量着这病歪歪的年轻男子,冷笑了一下,「说吧,你之前招惹什么
人了?」
「我~~我没~~」
男子疼得已经是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挤出几个字来。一旁带他就医的两
个汉子,见赵杏儿这番举动,均是莫名其妙。其中一个挠了挠头,道:「我这表
弟平素一向善交际人缘好,怎么会招惹什么人?赵大夫,不如您还是先诊病~~」
「这病我可治不了,这是你这表弟自己惹出来的祸。」赵杏儿扶着圈椅扶手,
惋惜地摇了摇头,「我说~~你叫啥?」
「~~我叫牛二。」病人脸色苍白地答。
「牛二啊,你表哥刚说你年后要娶亲了?」赵杏儿眼神玩味地看着这个年轻
男子,指尖在下巴上一弹,问,「除了你这未婚妻,你之前可是在别处沾过花、
惹过草?」
「怎么可能,我表弟从八岁便跟那隔壁刘家村的岚妹定下娃娃亲了,哪来的~~」
话说到一般,牛二的表哥忽然注意到,自己表弟的脸色忽然变了,原本写满
痛苦的眼神中,忽然遍布了恐惧。
「她是不是也跟你说过?你以为她在开玩笑?」
赵杏儿撑着下巴,忽然笑了起来。这病案,她终于见着活的了!
牛二的表哥一头雾水,不安地问:「赵大夫,我表弟他~~他到底是得的什
么病啊?」
「他没病。」赵杏儿胸有成竹地答道,「你表弟这是中了苗疆人士一种叫做
『寸草心』的蛊虫。」
「蛊虫?」周围听到这番对话的人,都不相信似的窃窃交谈起来。而牛二,
则满脸灰败,失去了力气似的,从搀扶他的汉子臂膀中滑落到地上,却又因为肌
肤碰触到地面,引起一阵针扎一样尖锐的刺痛,哀嚎着打起滚来。
「别嚎了!」赵杏儿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嫌弃地说,「谁让你当时乱搞人
苗疆来的小姑娘?没成亲呢就敢出去采野花,扎着手了吧!」
「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赵大夫,您说的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
面对牛二表哥的疑惑,赵杏儿叹了口气,瞪了那地上依旧不断痛吟的男子一
眼,对着周围一圈好奇的人,娓娓道来~~
背信之人
原来,这牛二所中的,是苗疆人特有的一种蛊虫。
苗疆人是与汉人独立的一个部族,三三两两群居在西南边陲的高山密林之中。
由于那深山老林里瘴气遍布、虫蛇满地,久而久之,他们便练出一身苗医本事,
一来擅长下毒和解毒,二来擅长用蛊。
毒与蛊不同。毒是药入血脉,只消对症下药,或是用金匮之术把那毒血驱赶
出身体之外,病人便自然会痊愈。
而蛊虫却是苗疆人独一无二的本事——取了各式林中毒虫,用自己特有的方
法养大,或是淬喂五毒,或是令他们种族自食,时间一久,这虫上带了邪性,蛊
便练成了。
练成的蛊若是下到人身上,便钻进血脉里扎了根。中蛊的人,脉象摸上去与
常人无异,却依据蛊虫种类不同,各有各的惨痛死法。若是不把蛊虫驱赶出来,
病人根本好不了,但蛊虫进去血脉便一寸寸沿着血脉伸长延展,强行驱除,怕是
要血脉尽断,心脏爆裂而亡。
「而你中的这蛊虫,叫做『寸草心』。」赵杏儿再度提到了这个名字,详细
地解释道,「这蛊只有苗疆的年轻女子才会养。养的时候,要取背色匀停带金纹
的蝘蜓,拿那淬了蛇毒蛇血的稻草籽饲喂。等到第七天时,这蝘蜓会通身泛出红
色来,这时把它磨碎成膏,点在女子身上,若她是处女,便会留下个洗不去抹不
掉的红印。」
「这岂不是跟汉人的守宫砂一样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赵杏儿一转头,一身绣了墨兰纹样的白袍,外面罩了
个品竹色的罩衣,手持折扇,青白玉的貔貅扇坠儿摇摇晃晃的——不是方渐是谁?
「你怎么又来了~~」
赵杏儿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方渐,一天屁大点事都要跑过来寻她一次,
搞得她天黑之前总也诊不完病,结果回去不巧赶上饭点,就得吃陈府里那无滋无
味的清汤寡水晚饭~~
「我听说有工人得了怪病,过来看看。万一是传染的疫病,我也好提前做个
准备。」
方渐说得冠冕堂皇,跟来的小厮方福,也识眼色地替他搬了把凳子来赵杏儿
身边坐下,接着站到他一边眼观鼻鼻观心。赵杏儿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继续
讲起来。
「这与守宫砂有些相似,却也不同。女子若是点了守宫砂,被那男子破了处
女之身,守宫砂只是会消解掉而已。而点了这『寸草心』的女子,若是与男子交
合过,这一点红砂便会在肌肤相亲之时,钻进那男子体内,接着在心脉里扎下根
来。这男子若是过后不再与其他女子交合,便毫无异状;若是背弃了给他下蛊这
女子,阳物上沾了其他女人的阴精,这蛊虫便会发作,在这全身血脉里寸寸生根,
三天之后便从那血肉里钻出芽,顶破皮肤生出稻草来。」——她正是摸着了牛二
皮肤下细碎的草芽般凸起,这才想起来以前在苗医古书里看到的这么个蛊虫。
说到这里,全场的人都是后脑勺开始直蹿凉气儿,牛二更是面色灰白,跟个
死人没什么两样。只有赵杏儿,神色依旧如常,翘着二郎腿抬起下巴,居高临下
地瞅着那牛二,笑嘻嘻道:「你过不了多久就变成稻草人啦!正好站你家田里去
赶赶麻雀。」
牛二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疼得连口水都下来了,脸上的青筋一抽一抽的,
眼泪汪汪看着赵杏儿,嘴里口齿不清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半天,人们才听了个大
概出来。
约莫三个月前,牛二为了替年后的婚事多攒些钱出来,于是暂别家乡来了这
桐湖县做工。虽说他对那定了娃娃亲的岚妹也算是喜爱,却也并没什么非她不娶、
除了她谁都入不了眼的决心。也是赶巧,路途上,牛二阴差阳错替个与酒店老板
争执的苗疆少女解了围。那女孩生得艳丽,又天性泼辣主动,两人便看对了眼,
一来二去便勾搭上了。一路好了有约莫半月,两人一齐到了桐湖。牛二要留下打
工,女孩要回西南家乡吃她阿姊的结婚酒,于是两人便依依不舍地惜别,商量好
女孩回家同爹妈打过商量,便再回来寻牛二,到时候便嫁给他。
只是,那女孩没想到,牛二嘴上说的是待她回来便娶,心里想的是做工做到
过年,领了钱回乡,谁能找得到他?谁都知道这露水姻缘做不得真,他自然以为
那女孩离了他,很快便会遇到下一个男子搞到床上去。赶巧前几日他未婚妻岚妹
来桐湖走亲戚,顺道来这工棚里看看他。四下无人,又是早就定好的亲事,牛二
便半哄半骗地诳着把他那未婚妻破了身。谁成想,舒服了这一下,惹出这般祸事~~
「活该!」赵杏儿鄙夷地道,「人苗疆女子出了名的从一而终、誓死不渝,
只不过她们不似汉女似的扭扭捏捏,看上了就大胆示爱,你这眼皮子浅的就当她
是那种轻薄女孩?再说你那未婚妻,人舟车劳顿那么久,你就在个工棚的破床铺
上给人破了身子?我看中个蛊虫也是便宜你了!」
赵杏儿这话骂得痛快,在场的人纷纷点头,鄙夷的目光像是针一样扎在牛二
身上。牛二表哥则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自己这没出息表弟一眼,转头作揖恳求赵
杏儿道:「赵大夫,我这表弟是没出息,但是他这罪过也不至死啊?求求您了,
发发慈悲救救他吧~~」
「我不是说了吗,这蛊虫我不会解,也解不了。」赵杏儿站起来,拖着凳子
回去桌前,坐下拿起笔继续给刚刚的病人写药方,一边数落道,「自己鸡巴管不
住,搞出事儿来了又过来求人,这点出息吧!」
这时,那瘫软的牛二,忽然蹦起来,跌跌撞撞跪倒在赵杏儿脚下,扯着她的
裤子,滴答着口水痛哭:「赵大夫,求求您救小的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一定回去就娶我那岚妹,好好待她一辈子,从此我在家里供赵大夫的生祠,日
夜祈祷赵大夫长命百岁、子孙满堂~~」
没等他话说完,方渐先急眼了。好么,赵杏儿的小脚是他个野男人能摸的吗?
他上前一把拎住牛二的领口,掀翻出去,冷脸道:「快滚!这样背信弃义、两面
三刀的人,我方家绝不留用!」
皮肤之下草尖在一刻不停地生长着,牛二连身上碰到衣衫布料都会疼,腰带
都没敢系,这一滚,被那皮下的寸草扎得是吱哇乱叫,在地上被火烧了一样打起
滚来。衣物之下,透出麻麻点点的血痕,逐渐印染透彻,脸上也一点点浮现出些
血色的点子,中间一点黄芯,跟那长了花柳疮的病人一般,凑近一看才会发觉,
中央那不是脓包,而分明是稻草芯子!
惨烈的场景,看的周遭的人一阵阵犯恶心。方渐的小厮方福与那牛二年岁差
不离,也不是个胆子大的,见这样场景已经是脸色发白,却硬着头皮上前拎着那
牛二的衣领,把他往屋外拎去。
这时,牛二的表哥却忽然跪下了,壮实黝黑的一个汉子,狠狠地把头往地上
磕着,很快便磕出一片青肿血痕来。
「赵大夫,求求您了,救救我这表弟吧~~求您了~~求您了~~」
每磕一下头,他口中便说出一句「求您了」来。赵杏儿被他磕得心软,那牛
二的模样也着实太过可怖。最关键的是,治苗蛊,她早就想亲手试试了。只不过~~
「不是我不想救他,」赵杏儿终于叹了口气,搁下笔,上前想扶那牛二表哥
起来——他自然是不肯的,「这位大哥有所不知,这苗疆人有个规矩,两种蛊虫
——女子对背信男子下的情杀蛊,和被陷害的人对仇家下的仇杀蛊——外人是绝
对不允许擅自替那中蛊之人解开的,否则这恩仇可就转过来记在解蛊之人头上了。」
换句话说,她今天若是解了这寸草心,等到那苗疆女子回身察觉,下一个要
追杀的便是自己了。
她可不想变成稻草人啊!
烈焰丸
听到这番话,牛二表哥还没来得及说话,方渐先急了。
「你不准给他治!」方渐一下子拦在了赵杏儿面前,也不顾周围有人看着,
直接拉住了她的手往后扯,一边使眼色让方福把这牛二连带他表哥一起撵出去。
苗疆之人的心狠手毒,他也是略有耳闻的。哪怕是赵杏儿被伤到一根头发丝,
他也绝对忍不了。至于这牛二的死活,他才不关心呢。
「你干什么?!」赵杏儿一把甩开方渐的手,柳眉倒竖,叉着腰狠瞪了他一
眼,「我做什么不做什么,要你管?你谁啊?!」
「我~~我~~」方渐脸都涨红了,支吾了半天,低头挤出一句,「反正我
不准你给他治,万一你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自家公子这幅吃瘪的样子,看得方福是目瞪口呆。周围围观的病人,窃窃私
语的声音也逐渐大起来。倒是牛二表哥,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那半死不活的表
弟,咬着嘴唇,终于是狠下心道:「既然赵大夫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能置赵大夫
的安危于不顾~~打搅了,抱歉。」
说完,他便起身,扶着牛二,便准备往外走。
原本高大的男人,从背面看过去,肩膀似乎都塌了下去,整个人显得无助极
了。看着自己的亲人饱受折磨死去,想来对谁都是不好受的——哪怕是自己的亲
人罪有应得。
何况,牛二虽然是个人渣,也罪不至死啊~~
赵杏儿眼看着这汉子扶着自己表弟往外走,眼神闪了几闪,终于是忍不住,
一跺脚开口:「你们等会儿!」
「杏儿!」
情急之下,方渐把那闺房里用的称呼都喊了出来。赵杏儿瞪了他一眼,斥道:
「你闭嘴!忙你的去!」接着走到牛二身边,抓起他的手,摸着那扎破皮肤钻出
来的稻草芯子,叹了口气,道,「遇见你算我倒霉!你,把你表弟扶去后屋,我
想想怎么办!」
听到赵杏儿这番话,那汉子顿时满脸惊喜,接着直接按着牛二一同跪下给赵
杏儿磕起头来,眼圈发红地说:「赵大夫这番大恩大德,我和表弟这辈子都忘不
了!以后不论有什么事,赵大夫只要开口,小人和表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可别说那些虚头巴脑的了,你表弟以后别出去沾花惹草的就是帮了我大忙
了!」
「我~~我以后不敢了~~我一定好好对岚妹~~」牛二这番话说的是真情
实意。这教训他可算是吃下了!女人啊,真是一个比一个可怕~~
安排好牛二,赵杏儿加快速度,半个时辰的功夫便给这一屋子的病人诊治完
毕,开好药方交给打下手的小厮。方渐一直忧心忡忡地跟在旁边,一副欲言又止
的怨妇样子,给赵杏儿烦得是哭笑不得。打发走最后一个病人,赵杏儿伸了个懒
腰,白了方渐一眼,问:「方大少爷怎么还不走?做生意的这年头都这么闲了吗?」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方渐死皮赖脸地凑上来,给赵杏儿捏起肩膀来,
「杏儿妹妹,你还真打算给这牛二诊治了?万一给他下蛊那人找上门来找你报仇
可怎么办啊?」
「她知道我是谁啊就报仇?」再说了,等那苗疆女找上门来,谁知道她还在
不在这桐湖县了~~
再说,要是今天这人她见死不救,回头被师父知道了,肯定会被嘲笑到死的。
一想到师父一脸皮笑肉不笑嘲讽她的样子,赵杏儿便后脑勺一阵发凉。苗疆
女再可怕,那也不过是个年轻小丫头。她那师父可是行医民间多年的老江湖,自
己在他眼前一站,几斤几两肉都被看个透穿!
想到这里,赵杏儿打了个寒颤,起身不再理会方渐,进去内室替那牛二诊治
去了。而方渐,自然依旧是死皮赖脸地跟着她,硬闯进病房里去。
半个时辰的功夫,牛二皮肤里钻出来的稻草茬子,似乎又长了些,坑坑洼洼
的皮肤布满红红黄黄的凸起,像是个生了麻疹的病人一样,一看便让人直起鸡皮
疙瘩。他表哥虽然满脸担忧,却也忍不住转过脸去不忍看,方渐更是拿扇子遮住
了眼睛,站在门口随时准备往外逃,这幅怂样儿让赵杏儿忍不住从鼻子里嗤笑出
声。
赵杏儿连那流脓水的恶臭毒疮都替人清理过,这点程度自然不在话下。她上
前,坐到牛二身边,叹了口气说:「你中的这蛊,剔我是剔不掉的,都已经在血
脉里生根了,连根拔起怕是你要五脏爆裂而亡。不过几年前,我在书上看过另一
个法子,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用~~」
一听说有法可医,牛二昏暗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他用尽全身力气,仰头看
着赵杏儿,一字一顿地说:「赵大夫~~求你~~快些替我去了这些、这些劳什
子~~我疼得~~实在是~~实在是~~受不住了~~」
「你听我说完,牛二。」赵杏儿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忍心,「我刚刚说了,
你这蛊是拔不掉的。但是这蛊有个弱点——它生的是稻草,而稻草最怕的就是火
烧。若想去掉你身上这蛊,唯一的法子便是,用火连根把这蛊点燃,把这寸草心
烧成寸寸灰。」
听到赵杏儿这话,牛二表哥先忍不住转过头来,难以置信地问:「你要把我
表弟丢去火里吗?」
「那自然是行不通,把他丢去火里,烧死蛊之前,就先把他烧死了。」赵杏
儿摇摇头,继续解释,「唯一的方法,是用那烈性到极致的药,从内里往外烧。
但是,能烈到这种程度的热药只有一种,叫做『烈焰丸』。」
「烈焰丸?这是什么?」
「这原本是种毒药,毒性随不及鹤顶红、孔雀胆那般见血封喉,但胜在死相
惨烈,也常常被人用。中毒的人,首先会全身发热,心烧难忍,不断干渴想要水
喝。大约难受个大半天后,那心管里的血液便开始沸腾,整个人从七窍里冒出红
烟来,浑身血脉俱裂。更可怕的是,这时候人还是清醒的,要亲眼看到自己皮肤
一块一块凋落,底下的血肉被那热度烹煮到冒出烤人肉的味道来。」
赵杏儿语气平淡,描述却是详细至极,一时间在场的人脑海里都冒出了画面
来。牛二的表哥脸一绿,当场打起了干呕。方渐倒是忍功强,脸色却也泛起了灰
白。
至于当事人牛二,赵杏儿低头一看,却发现这倒霉鬼已经当场被吓晕了过去。
厚脸皮
「赵大夫~~」这牛二表哥好容易干呕完,咽了口酸水,干巴巴地问,「您
是要用这毒药治我表弟的病?会不会把他治死啊~~」
「说不定呢。」赵杏儿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治过这苗蛊,书上只说过用
热药以毒攻毒,用什么药、用多少量,我也只能靠猜。只是,你表弟若是不治,
肯定就死定了。」
「我~~我~~」男人结巴了半天,叹了口气,「赵大夫,我也没什么文化,
不懂那些个医术~~我表弟就交给你了,是死是活,都是他自己的命。」
这汉子这话说得正合赵杏儿心意。行医最怕的就是治岔了,回头病人或者家
里的亲戚来找茬,一来毁名声,二来万一遇上个不讲理喜欢动粗的,出点什么事
就麻烦了——要知道,当年华佗可就是被曹操这个麻烦病人给搞死的!
虽说有这方少东和九王爷两尊大神坐镇,再加上个陈知县,就算她把人治死
了,也根本没人敢动她~~
得了牛二表哥的首肯,赵杏儿便令人送走了他,拿了药预备开工治病。刚准
备关上门,方渐却一只脚踏进来,牢牢卡住了门缝。
「你干什么啊?」赵杏儿想关门又关不上,气恼地白他一眼,「我要干正事
呢,没空陪你玩!」
方渐硬挤了进来,笑嘻嘻说:「杏儿妹妹放心,我就在一边乖乖看着,保证
一点声音都不出,绝不打扰妹妹治病救人的大业。」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转身拿了研钵,开始一点点细细磨药,时不
时往里面添几样配材。方渐真的就坐在一边,撑着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直看
得专心如赵杏儿,也被那两道火辣的视线搞得有些集中不了精神。
终于,她忍不住扔了研钵,瞅着方渐问:「你老看我干什么?!」
「方某是在好奇~~」方渐站起来,凑近赵杏儿,带着薄荷味的清香口气轻
轻喷到她脸上,「杏儿妹妹可是给方某也下了情蛊?」
赵杏儿无语:「方渐,你脑子有坑吧?」
被赵杏儿骂这一句,方渐倒似乎更高兴似的,搂住她,嘴唇若有若无地蹭在
赵杏儿耳垂上:「不然为何方某一刻不见妹妹,这心里就抓心挠肺地难受~~」
要说方渐这一张嘴简直是蜜上抹猪油,甜腻到心里去。这一张俊脸,凑近来
更也是帅到无以复加。赵杏儿被他看得脸红心跳,白了他一眼,低头抿着嘴笑骂:
「你自己乐意犯贱我管得着你吗?快起来,别挡着我干活~~」
见赵杏儿脸上露了笑意,方渐心情大好,在赵杏儿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笑眯眯坐下,道:「方某就喜欢杏儿妹妹一颗医者仁心,宁肯负情人也不负病人~~
等杏儿妹妹给这牛二治完病,可要好好补偿补偿我!」
「切,谁是你情人啊~~」
赵杏儿白了方渐一眼,手上的动作却开始无意识加快,嘴角也带了些若有若
无的笑意。
这毒药性子太烈,如今市面上已经不流通了,药方流传下来也变了样子。赵
杏儿一下午都把自己关在诊室里,一边配药,一边涂抹在那牛二身上试验。有的
配方太温和,哪怕涂在皮肤上,也只是略微红肿,对那冒出来的稻草芯子毫无作
用。有的则太烈,一碰皮肤,直接烧出个窟窿,搞得她又得敷凉药替牛二治烧伤。
中间牛二被痛醒过好多次,最后一次死死攥着赵杏儿的手不肯松开,搞得方渐醋
罐子翻了满屋,直接劈手一个手刀把这小工放晕,结果被赵杏儿臭骂一顿之后,
灰溜溜去墙角面壁思过。至于牛二,赵杏儿也怕他再醒来闹人,索性给他灌了麻
沸散。
待到夕阳西下的时候,这配方终于是成了。
红色的一颗丹药,上面裹了一层薄薄的蜜蜡,被戴着厚厚的鹿皮手套的赵杏
儿,小心翼翼捧在掌心里。她捏住牛二的下颌,药丸塞进去,再合上嘴一抬下巴,
咽下去了。
一炷香的工夫过后,方渐忽然嗅到,屋子里多了股烟味儿~~
「杏儿,这个点你们医馆可是要烧东西?」方渐吸吸鼻子,皱起眉紧张地问,
「好浓的烟味儿,不是哪儿走水了吧?」
「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方渐走到赵杏儿身边,一低头,吓得险些下巴都掉下来!
这牛二,半张着嘴,从七窍里冒出白烟来。扎出皮肤的稻草芯子肉眼可见地
碳化,烧成一点一点的灰烬,飘散着落在床单上,只留下一个个黑红的血点。这
人现在看起来,简直像是长了麻疹的病人!
半晌,方渐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撇过脸去不忍看这可怖的画面,咋舌道:
「还好我没遇上什么苗疆女~~这下手也太狠了!」
话音刚落,却听赵杏儿在一边凉丝丝地说:「医必善毒,毒必善医。方渐,
我若是想对你下手,保证你可比这牛二要惨上百倍不止。我劝你,还是去找那苗
疆女比较安全。」
这话说得方渐后脑勺一凉,干笑着转过身搂住赵杏儿:「我找她做什么,方
某这辈子可是认准杏儿妹妹一个人了,就算杏儿妹妹要砍方某的头,方某也洗好
脖子磨快砍刀等妹妹动手!」
赵杏儿定定地看了方渐半天,终于忍不住失笑:「方渐,我见过贱的,没见
过你这么贱的。你该叫『方贱』才对!」
「情到深处自然贱,妹妹不是最喜欢方某死皮赖脸缠着你了吗?」
方渐见赵杏儿心情转好,连忙乘胜追击,抱着她又是亲又是摸,一双大手四
处点火,全然不顾病床上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病人。他算是琢磨明白了,赵杏儿
就喜欢玩这你来我往、猫捉耗子的游戏,虽说次次都一张利嘴说得他哑口无言,
对这耍流氓一般的举动却也是欲拒还迎、分明期待地很。想来只要他脸皮够厚,
最后肯定能抱得美人归!
论家世,他比不过谢析;但是论这磨人的功夫,他这从小在柜台上磨炼行商
本领的少东,可是比那不问世事的闲散王爷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去!
屏风后偷情(H)
赵杏儿被方渐吻得身子发软,想推开,却反倒被这高大的男人抱得更紧。
「你放开我!这儿还有个大活人在床上躺着呢,让他看见多不好!」
「怕什么,让他看看我杏儿妹妹到底有多美。」
话虽然这么说,方渐可是半点不想让这来路不明的野男人看了赵杏儿的身子。
他于是牵着赵杏儿的手,拉着她出了门,七拐八绕去了间小屋。
这医铺本就是方渐主持修建的,这里的结构他自然是再熟悉不过。这间屋子
原本是给赵杏儿预备的休息室,让她中午打个瞌睡用。只不过,这段时间以来,
这里俨然成了方渐同她偷情用的地方,屏风后一张小床,不知道被吱吱呀呀摇了
多少次,书桌上、座椅上、甚至门板上,更是无处不留下两人欢爱的痕迹。
方渐拉着她刚进门,便迫不及待把赵杏儿压在门板上亲吻起来。
香香软软的身子,在怀里柔软得像是一朵云,幽幽地体香不住往鼻子里钻,
勾得方渐欲火沸腾。他的手钻进了赵杏儿的衣襟里去,隔着肚兜挑逗一颗红樱,
舌头卷裹着她的娇柔小舌,吸吮着她口中香甜的蜜汁。
「唔~~方渐~~」
身上被点起了一串串火苗,酥胸被揉搓得酥麻发胀,粉红的蓓蕾悄然挺立,
迎合着那双烫热大手的揉捏。赵杏儿微微张着嘴,承接着方渐来势汹汹的吻。男
人带着麝香的气息在口中弥散,霸道而醉人。
「杏儿妹妹真美~~」
方渐好容易结束一吻,深情地望着她,一双黑眸里满满的都是柔情,手掌满
抓着她胸前的酥软,一边玩弄,一边叹息似的感慨:「妹妹的身子怎么会这么美?
真是奇妙~~」
赵杏儿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蚊子嗡嗡声一般低声道:「就知道油嘴滑舌~~」
「方某这可都是真心话。」男人的声音像是古玉琤瑽,落在耳朵里好听极了,
「杏儿妹妹这么美,这么聪慧,就是穷极方某这一生所知的言语,也表述不出来
万分之一。」
赵杏儿听得肉麻,刚想挤兑他怕是才疏学浅、从小学的那些个诗书都还给了
教书先生,却忽然被方渐埋首在胸部,扯开肚兜含住一颗红樱,猛地一吸!
「啊!」赵杏儿娇吟一声,原本被玩弄得胀热的乳珠,此刻被方渐温热的舌
头舔弄着,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拉扯,研磨。手掌游移到身下,探进裙底,
隔着亵裤寻到那粒含露茱萸,用手指按着,轻轻拨弄。
一股电流似的激热从花蒂上猛地蹿起。赵杏儿微微地颤抖了几下,整个人软
在了方渐怀里。隔着亵裤,方渐也能感觉到,那花壶之中春意越发湿浓,在亵裤
之上氤氲出一团湿印,花蒂更加充血肿胀了,在指腹下微微跳动着。
「嗯~~方渐~~」赵杏儿颤栗着,用酥软的腿夹住方渐不安分的大手,充
满情潮的眼神湿漉漉望着他,「我们、我们去床上~~」
方渐早已是情欲勃发,听她这话,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赵杏儿盈盈一握的纤
腰,一边吻着她,一边三步并作两步绕到那屏风之后,径直把她压倒在了那张榉
木的小床上。床板吱吱呀呀响了几声,厚厚的鹅毛褥子被压下去个浅浅的凹陷。
赵杏儿绸缎一般的黑发,散落在素布的床单上,粉颈纤长,衣衫半开,美得像是
一幅美人画儿。
「乖妹妹,等哥哥好好伺候你~~」方渐三两下剥了赵杏儿的衣物,扶着她
娇软的臀瓣,轻轻拖着,把自己那胀痛的巨大对准湿软的花穴,缓缓推挤进去。
异物侵入,被那小口贪婪地吮吸住。赵杏儿眉目微颤,半眯了眼睛,舒适地轻叹
一声。
方渐又是几个顶弄,微微湿润的泉眼里便彻底被凿通,汩汩地渗出水流来。
小穴里越发热了,赵杏儿身子颤抖着,忽然伸直了腿,「啊」地一声,一股热泉
「哗啦」一声浇在方渐的肉棒上,小穴里微微蠕动收缩着,泄了身子。
被情潮卷裹的少女变得格外美艳,几乎让人移不开目光。白莹莹的身子上泛
起好看的嫩粉,胸前一对丰盈因为身体的撞击而上下颤动,让人心神荡漾。方渐
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抱住赵杏儿两条纤长的大腿,对着那花壶底部的小宫嘴儿,
狠狠开凿起来。
「啊!!不行~~你轻点~~」
强烈的酥麻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来,赵杏儿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喘息,
额间沁出一层吸汗,眼神哀怜地望着方渐,可怜兮兮恳求:「不行了~~嗯~~
你的肉棒子太、太大了~~再这么狠劲儿,要把杏儿插坏了~~」
这哀求反倒让方渐动作更加粗暴用力起来。他一边挺腰抽插着,一边低笑着
道:「杏儿妹妹这小骚屄这么浪,方某不用点力气,怎么喂得饱啊?」
纤腰被钳住,半分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迎接男人的肆虐。这恶意的家伙,
甚至还探了手去玩弄贝缝之间那一粒花蒂,用指甲掐住,旋转着拉扯,另一只手
则把握住胸前一颗乳峰,狠狠揉搓着。赵杏儿疼得尖叫连连,扭动着身子逃离,
却被拉回原地,更加凶狠地折磨。
逐渐地,这疼痛里带了丝丝愉悦,荡漾着氤氲开来。赵杏儿挣扎的动作逐渐
式微,变了欲拒还迎,痛呼里也带了那么些许的娇吟意味。她呼吸缭乱,面颊潮
红,眼睛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看得方渐心头情欲汹涌,恨不能抓了她揉进身体里
才好。
方渐于是低头,狠狠吻住她,一边耸动着腰肢肏干着,一边探了舌头进去她
唇齿之间,毫不留情地扫荡着。
「唔唔~~嗯~~」少女的呻吟全部被堵回了口中,一双丰软的雪乳被方渐
坚实的胸膛紧紧压住,酸胀得要命。小穴里更是酥麻不堪,被那粗糙的肉棒子磨
蹭剐擦得水液不断,酥痒难忍。她忍不住环抱住了身上的男人,手不安地在他后
背上游移着,握住男人结实的窄臀,忽然浑身一紧,双脚乱蹬着,指甲深深地抠
进了方渐的皮肤里。
一波洪流从花穴里猛地喷出来,失禁一般高高溅起,喷在了方渐结实的腹肌
之上。
捉奸在床(H)
「杏儿妹妹小骚穴里喷水了呢~~」
淫靡的甜腥气弥漫在了屋子里。方渐抹了一把自己的小腹,满手的湿润淫水。
他满足地舔舐干净手上的液体,香甜的滋味氤氲唇齿之间,让人沉迷。
「小骚货,哥哥还没怎么干你呢,就喷成这个样~~」方渐的眼神因为淫水
的香甜而发暗,在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闪着情欲的光,「杏儿妹妹的小骚屄还真
是欠肏,把哥哥的鸡巴吸得这么紧~~」
「嗯~~哥哥鸡巴太大了~~小骚屄没吸呢就被撑满了~~啊啊~~」
少女的呻吟像是甜媚的猫儿叫声,方渐听得激动,抽出肉棒,一把把赵杏儿
翻过来,肚皮下垫了个枕头,让她美妙的雪臀高高翘起。起伏的曼妙弧线圆润诱
人,一身晶莹的雪肌浸泽着盈盈香汗,闪着细碎的光泽。方渐难耐地掰开那两瓣
臀肉,低头看着。粉嫩的花唇里吐露着晶莹的露珠,微微张合,迫不及待邀请似
的。
更别提这女孩还在摇晃着臀部,回过头看着他,媚眼如丝。
「哥哥怎么退出去了?妹妹的小骚穴还没吃饱呢~~」
「妹妹这小骚洞哪一日吃饱过?多少根大肉棒都不够喂饱骚杏儿的~~」
「嗯~~哥哥不喂,妹妹可就找别人喂去了~~」
方渐眼睛一眯,一巴掌「啪」地打在了赵杏儿的屁股上。雪莹的肌肤上顿时
浮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赵杏儿痛呼一声,小穴涌出一股晶莹。
「你、你打我做什么呀!」
「妹妹这么骚,可不就是欠打?」
方渐注意到这一巴掌后赵杏儿异样的兴奋,他于是抬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很快把赵杏儿屁股打得一片通红,掌印遍布。
「嗯嗯~~好痛~~要被哥哥打坏了啊啊~~」
赵杏儿摇晃着屁股,看似躲闪,实则迎合方渐的巴掌。火辣辣的疼痛带来了
异样的刺激,小穴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难耐的酥痒越来越强烈。很快,赵杏
儿「啊」地惊叫一声,眼见得那窈窕的身子颤抖着僵直了几分,小穴里「咕」地
一声,一股清亮的液体流淌出来。
她被打屁股打得泄了阴精出来!
「原来妹妹这么喜欢挨打?」方渐抚摸着臀瓣上那一片掌印,原本滑腻的肌
肤此刻红肿发热,娇艳万分,「那以后哥哥多打一打妹妹~~打是亲骂是爱,哥
哥多亲亲你便是。」
「哥哥~~哥哥多爱一爱妹妹也是可以的~~」
赵杏儿红了脸,她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在床上其实喜欢被羞辱,被骂成
婊子荡妇。
生活中越强势的人,床上往往也越喜欢被凌虐。她就是这种人。
「骚杏儿~~哥哥一定好好爱你~~」方渐再也耐不住,扶着他那根粗硬狠
狠贯入了赵杏儿穴里。刚刚晾了她那一阵,小穴里早已是空虚不堪,又热又痒,
好容易等到了这根粗硬,舒服得赵杏儿是长叹一声,不等方渐动作,便夹着腿自
己磨蹭起来。
「小骚货,松快点,哥哥要被你夹断了!」
又是一巴掌落下,这次比刚才都要用力得多。赵杏儿被打得身子一抖,下意
识松了力道。方渐于是借机大力肏干起来,胯间那根粗硬的巨物不断在小穴里进
进出出,把花肉都肏得翻卷出来。赵杏儿无力地趴在床上,被这根勃然大物肏干
得脑中一片空白,全身感受都只剩下了屁股上不断落下的痛热抽打,和交织其间
的无尽欢愉。
直到赵杏儿接连泄了两次身子,方渐这才满足地把那积攒许久的浓精狠狠灌
进她宫腔里。敏感的嫩穴被这烫热浇灌得不住颤抖,雪白的胴体在床上哆嗦着,
痉挛起来,从那交合的地方源源不断流淌出汁液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方渐刚刚抽出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想下床去点根烛灯伺候
赵杏儿清理身子,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房间在医铺最僻静处,按说不该有人路过才是。然而这脚步却越来越近,
忽地在门口停下了。接着,是「吱呀」一声推门的声音。
赵杏儿面色一变,连忙拽了件衣服来裹住身上,冷声喝道:「是谁?!」
「杏儿难道猜不出来?」
一声轻笑响起,明亮的灯火光从门口逐渐扩大,照亮了赵杏儿眼前的视野。
来人熟门熟路地饶过屏风,把手中的灯烛放在了灯架上,一转头,愣在了当场。
方渐尴尬地点点头:「九王爷,好巧。」
眼前两个男人,一个衣衫不整、一脸尴尬,一个面色僵硬、眼中隐隐含怒。
严格讲来,被抓奸的明明是赵杏儿,她却反倒成了全场最置身事外的一个。
左右谢析也不是外人,赵杏儿索性也放松了,慢悠悠问:「九王爷找我有事?」
谢析这才把瞪着方渐的目光收回来,看向赵杏儿,眼神柔了几分:「我有点
话想对你讲。」说完,又瞪了方渐一眼:「不相干的人还请暂且退避。」
「这医药铺是我方家出资所开,这杏儿姑娘是来照管我方家雇佣的人,就连
九王爷所在的这房间,也是方某亲手设计的图纸、亲自选的家具。」方渐笑得滴
水不漏,话却损极了,「九王爷,要论相不相干,我同杏儿,可是公到私,都亲
密得很呐。」
谢析被气得胸口一窒。赵杏儿看着他一副吃瘪的样子,扑哧一笑,锤了方渐
一下:「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快走吧,你不饿我还想早些吃晚饭呢!」
「刚刚吃了那么些,还没吃饱?」方渐搂着赵杏儿,话说得暧昧,「都怪哥
哥不好,只喂了下面的小嘴,竟忘了喂上面的~~」
「方渐,你怎么还不走?」谢析眼看着耐性越来越差,干脆直呼其名起来,
「想不到这方家的少东家每日这么闲,正事不做一天天的就知道流连温柔乡。赵
大夫,这样的纨绔子弟你是怎么看上的?」
赵杏儿眨眨眼,无辜地看向一边:你们俩爱吵吵,可别惹到我身上来!
「方某再纨绔,那也是从小东奔西跑、在各个庄子铺子里练出来的真本事—
—方某可没有这从小收着皇家俸禄、大把田地财产一水儿交给下人打理的命。」
方渐挑眉,有些挑衅地看着谢析,「听说九王爷自从亲自上手之后,这生意做得
可是不太顺?」
谢析再度被气到。要说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他不摆什么王爷架子,如
今倒是被这商家的小民踩到头上来了?
还是这方渐跟赵杏儿待时间长了,染上嘴贱的毛病了?
「你们俩可闭嘴吧!」眼瞅着这火药味儿越来越浓,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开口,
「方渐,你当从小生宫里爹不疼娘不爱的是什么好事儿么?说话净往人痛处戳!
九王爷你也是,不耻下问听说过没有?有这赌气的功夫不如问问人到底怎么做生
意!别看方渐别的地方不太行,左右是商家出身,这点经验还是比你多的。」讲
完这一长串,赵杏儿看了看两人,语重心长总结:「你俩虽然身份不一样,但好
歹一起肏过姑娘的,也算半个兄弟了!」
许是赵杏儿跟这二位太熟稔了,这番话说得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一般飞快,
全然没过脑子。被无意识齐刷刷损了一遍的方渐和谢析,无语地对视一眼,默契
心道:以后,果然还是相处和谐些好!
方渐于是匆匆起身,理好衣服,吻别赵杏儿,对谢析做了个「请」的手势,
有些狼狈地离开了。
刚刚被方渐亲吻完,赵杏儿气息还没喘匀,忽地又被谢析搂住热吻起来。她
「唔唔」地挣扎了几下,好容易把这男人推开,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有什么话
要对我说啊,这么晚了跑我这里来耽搁我吃晚饭?」
谢析坐到了床上,握住赵杏儿一双柔荑细细把玩着,有些闷闷地说:「杏儿,
我要回京城了。」
走一走后门(H)
「回京城?」
赵杏儿眨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
「正月初六是太后生辰,我回去过年,顺便替太后祝寿。」
谢析搂着赵杏儿,说得平静,心中却是暗暗叹气。自己素来与这养母感情不
深,自他分封江浙一带后,每年年节回京城,太后除了问问他近况,催他尽早成
婚,也没什么别的话好说。只是他现在年岁大了,这盼着想往他王府里塞人的也
多了起来。前一阵皇兄来信催他回宫时,便提了一句,太后已经替他相看了几家
员外大臣的闺女,等着他回去给指婚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历来的传统。只是如今,谢析却不论如何都无法
想象,自己娶了赵杏儿之外的女子该是何光景~~
要知道,他可是趁着前几日回湖州的工夫,把王府里的侍妾都给打发了!
「过年就过年,怎么愁眉苦脸的?」
赵杏儿不解地窝在谢析怀里,卷了一缕他的头发在手里玩着。谢析这头发保
养得是真好,黑油油的,发尾修剪得齐整,带着股木槿叶的香气。
「唉,杏儿姑娘有所不知,我这次回去,怕是要被太后指婚了~~」
谢析刻意长叹了一口气,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余光却紧紧盯着赵杏儿
的表情。
只见赵杏儿眼睛一眯,冷笑道:「九王爷对我说这个做什么?你还指望我给
你拿拿主意不成?」
「没、没~~」谢析被赵杏儿笑得头皮发麻,干笑着握着她的手解释,「我
这不是跟你发发牢骚么~~」
赵杏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把把手从谢析手里抽出来:「我可当不起!
要寻红颜知己你跑那妓院娼馆子里找去,少在这儿跟我说这些劳什子屁话!」
眼见着赵杏儿柳眉倒竖,话越说越毒,谢析却是心情大好。他重新握住赵杏
儿的手,被甩开后却也不恼:「杏儿妹妹若是不愿意,本王这就给母后写信,八
百里加急送过去:谁敢给我说亲我跟谁急!」
「我有什么好不愿意的?」赵杏儿恶狠狠瞪了谢析一眼,便要穿衣服下床,
「你娶你的官家大小姐,我做我的江湖野郎中,正好我逍遥自在。九王爷还是快
点启程回京吧,别整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这小庙可装不了你这大菩萨。」
谢析一把揽住赵杏儿,不顾她挣扎,硬是压回床上。等她恨恨地松了劲儿,
这才压在她身上,笑嘻嘻说:「杏儿这就有所不知了,我这大菩萨可就喜欢往杏
儿的小庙里钻,别的庙我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你愿意钻我还不乐意让你进呢,姓谢的了不起啊?」
「杏儿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哪回你这小庙不是被我这菩萨冲得发了大水,
哭着喊着求我入得更深一点?」
这话越说越荤,语气越来越暧昧。赵杏儿被他逗得想笑,绷起脸白谢析一眼
道:「哪有拿菩萨打这见不得人比方的?你也不怕哪天打雷劈了你!」
「好好好,不是菩萨~~我这根秃头和尚就喜欢钻杏儿的屄洞,你摸摸,它
想你想得都硬了~~」
谢析抓着赵杏儿的手,便摸上自己胯下。鼓鼓囊囊的裤裆里是一根粗长的肉
棒,坚硬勃起着,龟头膨大,像个光滑的蘑菇头一样。
别说,还真是个秃头和尚模样。
赵杏儿终于绷不住失笑,谢析则趁机缠上她,低头看着她粉扑扑的脸蛋,娇
嗔的眉眼,忍不住在那鲜艳的红唇上吻了下去。
唇瓣娇软,口涎香甜,一吻上去便再也不想停下来似的。谢析用舌头熟练地
撬开赵杏儿的牙关,探了舌头进去,卷裹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玩弄着,直吻得
她气喘连连,口中「唔唔」直叫,眼睛也水汪汪越发雾气弥漫了。
这小奶猫一般娇软又喜爱伸爪子乱抓人的少女简直迷人到不可思议。谢析一
吻好容易结束,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用手替她擦着额头上的细汗,低声喃喃道:
「杏儿到底为何这么美?本王莫非是中了你的毒了?一想到杏儿就硬得难受~~
这次回京城一回去就要待一个月,让我该如何是好~~」
赵杏儿声音软软地,带着鼻音儿,回嘴道:「你去找你的新王妃呗,天下女
人都长一个样子,都是两个奶子一个屄,肏谁不是肏?」
「本王现在对着杏儿以外的女人根本硬不起来,回头非叫人传出去阳痿了不
可!」谢析难耐地三两下脱了衣服,压着赵杏儿,那肉棒便抵在了小屄口上,声
音低哑地说,「我这好东西只想留给杏儿吃,旁的人我才不舍得给~~」
「谁稀罕你似的!别忘了,方公子可刚喂过我一回呢。」
赵杏儿两腿一夹,那肉棒便被夹在腿中央进不去了,夹得谢析浑身过电一般
舒爽。
「好杏儿,你这小嘴儿吃饱了,本王这儿还饿着呢~~」
谢析探手进赵杏儿腿缝之间摩挲着,却摸了满手的黏滑,想来是方渐那个吃
饱了的混蛋留的残精。醋意夹杂着欲火烧得谢析头脑不清,偏偏这赵杏儿还死夹
着两腿不让他进去。谢析扶着肉棒在屄洞口蹭了两下,起身抬起她屁股想换个姿
势开凿看看,却不留神手溜进了黏滑的臀缝里,碰到了那朵紧缩着的小菊花。
谢析灵光一闪,忽然勾起嘴角,笑道:「杏儿前面那张嘴是吃饱了,后面这
张小嘴~~可曾被人喂过?」
赵杏儿愣了一下,接着,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谢析:「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往这后门里走一遭~~杏儿意下如何?」
谢析笑得不怀好意,手指蘸着那黏滑,沿着臀缝便朝那肛口钻去。赵杏儿虽
说前面的小穴早早就开了苞,这后门可是从未被人走过。她顿时慌了神,挣扎着
想躲,反倒被谢析的手指寻了路子,径直钻进去。
异物入侵的异样感觉里带着丝丝刺痛。登时赵杏儿额头便沁出层细汗,受惊
的小兔子一般挣扎着,粉拳不住锤在谢析胸口上:「你做什么!那里是随意能入
的吗?撑裂了你要我以后怎么办?!」
「好杏儿,你别乱动~~马上就松快了~~」
谢析被她菊穴里的紧致紧紧裹住手指,几乎动弹不得。只是入了根手指都这
么紧,想也知道,肉棒子肏进去该是怎样销魂滋味。欲望上来了,什么良心什么
怜惜,统统都靠边站。谢析一边甜言蜜语哄着,一边这手指进进出出抽插起来,
打着圈儿在肛口里活动着。
赵杏儿是学医的,自然这各种花样的床事都略有耳闻。这玉树后庭花如何玩,
她清楚得很。如今谢析劲头上来推搡不开,赵杏儿只能默默吃了瘪,恨恨地锤了
他一拳,放弃了挣扎,深吸一口气,试着放松起那羞人的地方来。